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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的事情。子君和画诗聊天时,悄悄的伸手掐我大腿。我忍不住叫了疼。画诗问我怎么了。子君抢着回答:他被瓜子壳呛到了。然后又恨恨的掐。画诗笑了笑,大概知道我叫的原因,继续说:共和国为了和汉莫保持关系,很多事情都隐忍着,要定她们的罪很难,但肯定也有办法。
子君又伸过手来,我一把将她握住。这女人得寸进尺了。她想抽开,我抓的很紧。一来二去弄得暖桌摇晃。画诗终看不下去:好了,有什么事情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来听听,我帮你们参谋参谋。子君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她十点二十分三十一秒就打电话,现在已是凌晨两点30分73秒。我说怎么会有73秒,她想了想该是37秒说错73秒。但缄口就说73秒。仿佛我若敢违圣意,即可推出午门斩首。我赶忙回答,说,雾大,车开得慢。她说骗她。我不知道子君这几日是怎么了,越来越爱吃醋。我认为子君不是爱吃醋的女孩,她开朗、大方,她是唯一校花兼学生会长。我一直认为吃醋只有小女人才会。画诗很严肃的告我:当子君不吃醋的时候,你就死定了。我惶恐抓住子君的手,虽不知这二者有何关系,但画诗一向是说一不二的人。
秦妃说:能不能让宫主把枪械的事情告诉议会,让他们重视起来。宫主毕竟的五元老之一。画诗摇着头,早说过了,没用。子君无奈的叹气:原以为那些人听到枪械重现,会立马吓的睡不着,谁想他们好像根本不把枪械放在眼里。我说:他们不把枪械放在眼里,是因为共和国有更大的枪械兵工厂,流出来的枪支不过是兵工厂的淘汰品。秦妃张大嘴巴:真的吗?我编的,我说。
我们讨论了很久都没效果,因为只要涉及到汉莫帝国,我们一致觉得共和国都有可能把他们放走。我们觉得共和国肯定有重要的把柄被抓在汉莫手中。但具体是什么把柄我们一概不知。
秦妃说她有办法,身体几乎坐直了,但转念之间又萎靡下去。画诗让她说出来。说本来就是讨论怕什么。秦妃正要说。突然茶室门被打开,从外刮进一阵冷风。我们抬头看到子君的母亲一脸黑气的抓着门框,活像怨妇。她问子君晚了为什么还不回去,再不回去天都亮了。子君说还在讨论一些事。她并没有看她的母亲。还是一边喝着红果酒,一边嗑瓜子。画诗和秦妃已被突然而至的清影天师吓得不敢吱声,手脚也不敢动荡,担心的看着子君。
清影天师关了门,盘腿坐了下来。问子君什么事,看看她能不能解决。她大概知道子君的性格和自己一样,只能疏导不能截流。子君的表情瞬间变化,笑咧咧的问:妈,你愿意帮我呀?清影天师撇撇嘴:看情况。子君便把武道会如何受小夕威胁、又如何拿他们没办法,然后又将共和国对汉莫的忌讳一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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