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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她们跟前。
“等下,你们不能带子君走”
“小伙子勇气可嘉,是因为我答应我女儿不杀你吗。”她母亲说的很严肃,就像真的要杀我一样。
“子君并不想当圣女,你作为母亲应答尊重她的个人意愿。你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年级轻轻就守着圣泉到老吗?”我说的铿锵有力。
她母亲的脸又陡然变色,好不容易出现的晴日,此时又乌云密布。
“你是在怀疑我对我女儿感情?天下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母亲”她说的铿锵有力,“你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颅,甚至不惜性命相当圣女吗?”
“我对这不关心”
“你当然不会关心,你根本就不了解,这里才是最适合她的地方,圣女才是最适合她的工作。純阴体质体内都带寒毒,而神水能让她体内的寒毒永不发作。”
“寒毒?什。。什么寒毒”
“純阴体质的人都自带寒毒,喜欢子君就离开她吧。”
她的下属把我推开。但是很快我又拦在了她们前面。
“只要子君不愿意,我就不能让你带走她”
“那好,看在你这么喜欢我女儿的份上,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能接下我三掌,我就让子君跟你走,如果接不住这辈子不要踏入南极岛。”
“不对,不对,你这情节是抄袭,我又不是张无忌。你也不是灭绝师太。”
“我就问你敢不敢?”
“我当然——”我想这女人的修为别说三掌,刚才一掌就差点把我打死,再来两掌我估计得自挂东南枝。我左顾右盼,正好撞上子君的眼光。我看到她眼角挂着一滴泪水。那是何等的幽怨和委屈,那仿佛是秋日绵绵愁雨下受桑的小猫,又好像无家可归孤苦伶仃的小鹿,那是我心爱的姑娘,而她即将离我而去,我不愿!
“我当然没问题,三掌而已,三十掌都没问题。”此时我是战场上最后一位战士,斜阳如血,面对千千万万的敌人,我抽出了战刀。
子君把我拉到墙角,问我是不是疯了。我说:还有点意识。她说:你快走,去找小黑还有我爸。我说:现在可能来不及了,你看。我指着朝我们走来的子君的母亲,身上杀气浓浓。子君说:你快走,我拦住她,别回头。子君推着我,推得十分用力,毫无商量的余地。我被一根圆木绊倒,我看到子君抱着她母亲,悲苍的喊:也非,你走,快走啊。我脑子一片空白,我该走还是该留?四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或许是生存本能,就在子君的母亲将她推开后。我撒腿就跑。
啊!像一条野狗,像一条野狗。
如果我的记忆力未欺骗我,在我狼狈逃跑时,子君的母亲指着我的背影对她说:看!这就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