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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说着便把自己的竹盾插进操场的泥土里,将食指插进耳内,我们也跟着做。
红梅往后退了一步,她今天早上本来就怒气冲冲。现在是怒上加怒。她气运丹田,扎马,下蹲。突然一个如刀刃划过钢丝的声音,从她嘴里源源不绝、汹涌澎湃而出。
“啊————”
操场边的玻璃窗在她的狮吼功下纷纷碎裂。路边的路灯像水泡般炸开。地上尘土飞扬,周围树木的叶子如被狂风席卷般,从树枝上震落,飞向天空,朝太阳飞去。
岳麓学院的人之前没遇到过狮吼功,只知道把耳朵堵住。实不知红梅的狮吼功是内里推动,无孔不入。如果不运气抵挡。必然会被震伤。
随着狮吼声的停止,操场上再无一人站着,全都趴在地上,有的口吐白沫,有的已经晕过去,还有的呕吐不止。然而这都不是最严重的。
红梅又问竹竿,滚不滚。竹竿咬着牙说不走。突然他们那边有个人喊道。
“瓜瓜”便是竹竿的名字,“长青和万福不行了,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我们朝声音处看去,只见红梅跟前,两个人躺在地上七窍流血。身体一动不动。刚才喊话的人跪在那里嚎啕大哭。
“估计红梅的狮吼功把他经脉震碎了。”亭熊叹了口气道。
“这下闹大了”班长说。
他看了看我,“也非,你还有力气没”
“还能提口气”
“你过去赶紧把红梅拉走。我这边也赶紧叫大家离开这里,出人命了,这下事情大了。”
我过去拉着红梅让她离开,她问我为什么要走。还要给这些人点颜色看看。
我指着那两个已经翻了白眼的岳麓学院的学生。
“都死人,还不走,再不走我们都得完蛋”
红梅一听到自己杀人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说自己只用了不到五层功力。我说:别五层六层了,快走。我拉着她朝操场外跑去。
在我的背后,我听到一个充满怨念的声音,如冰冷刺骨的寒风。
“杀人偿命,你们跑到天涯海角也没用。”
我回过头去,只见竹竿趴在地上,双眼血红,眼角挂着泪水。死死的盯着我们。我仿佛看到地狱里的一只怨鬼,在给杀死他的仇人下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