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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抱在胸前,做防御姿态。另外四人中有一人便是上次在凌波家看到的财政部长的儿子徐世成。其余三个一女两男,都未曾见过。
那女的留短发,带着蓝宝石耳钉,穿白色衬衫和宽松的高腰裤。双手插在裤子口袋,时不时的咬下下嘴唇。一个男的站在她身边,留着络腮胡子,香肠唇,两只眼睛像豆粒。
另外一个男的站在花含身边,我在哪见过他却想不出名字。他穿着白色T恤,皮肤很白,留着中分发型,看上去是个十分阳光的男生。
我本想问花含情况怎么样了。花含看了我一眼,打了个别说话的姿势,然后又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
子君依旧穿着她那紧身牛仔裤和牛仔皮夹克,一头浓密的黑发倾泻在腰间。夹克里穿一件低领紧身白色T恤。低领处雪白的胸脯圆滚滚的几乎要跳出来。她半坐半靠在办公桌边,左手横在胸脯下,右手压在左手上,时不时咬着食指的关节。她的脸色十分严肃,在严肃中又带着几分讥讽。
桐月站在她旁边像个助理,她一头微卷的头发和那欧式的长裙。若不是跟在子君身边,气场被压制,定是一位公主样的人儿。
子君身后的,原本是她的位置上,现在正做我们我们的校长阮博明。他年龄不到五十,带着无边框眼镜,总是西装革履,穿的非常正式。这时他靠在椅子里,玩弄着手上的紫檀手串,眼睛时不时的斜过去看哪位滔滔不绝的男子。
那男子我未曾见过,是一个绑着马尾辫的男生。个子高高的,很瘦。腰板绷的比直。有点胡人的血统,高鼻深目。
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档案柜角落里靠着的那个人,分明是白晨。那两只眼睛在黑暗里发着红光,像一匹恶狼。他似乎也看到我,红光越发的亮了,像一把剑,一把要杀人的剑。
还有一事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白晨的存在,便是办公桌上的一包血布。那粘了血的白衣里还夹着一把手指宽的窄剑。我记得十分清楚,那是葵的剑,想松针一样的剑,为何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