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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学的”父亲用颤抖的手倒了杯酒,“十九岁那年,我为了你娘,和人打了一架,回来后丹田就一直疼,疼了一个多礼拜,像被人搅碎似的疼。用了许多办法都没用,最后是喝了60度烧酒才缓和了些。”
他说着举杯示意。
我母亲年轻时水灵灵的十分好看,外公是开武馆的,在小镇上很有些名气,我舅舅又是司长,所以我一直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看上父亲这个醉鬼。现在想来应该是了,柳叶剑法足以令他年少成名。
“现在还疼吗?”我问
“每天都疼,所以酒是好东西,人怎么能不喝酒呢,喝了烦恼没了,丹田也不疼了。”他豁然开朗似的笑着。
终于,酒喝完了。他长长叹了口气。眼睛瞬间变得暗淡无光。我问他还要不要酒,他未回答。像一颗大树慢慢的倒下去,倒在他的病榻上。次日一早,母亲照例来给他擦拭身子,摸上去已经冷硬了。
我的父亲就这么离开了我们。
人们说老态龙钟,大概就是我奶奶现在的模样。能看一天墙壁,不说话,也不瞌睡。她才64岁,不算老。
我和她坐在门前椅子上,那日的风极为柔软,南瓜藤爬满竹架。明日我就要去上学,我想陪她说说话。但奶奶总一动不动的坐着,像原本就坐在那的一尊石像。
“什么时候去上学”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才开口说第一句。
“明天,明天就去了”我有些激动。
“读书好,读书了就不用种田,也不用打打杀杀啦。”
“种田也挺好的,读完书,还是要打打杀杀。”我想毕业,可能去参军。
“不要打打杀杀,你看都成什么样了”我亦明白她说的什么样。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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