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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他便是这幅模样。
子君还在危险期,她失血过多。我想她千里迢迢又苦思计谋到这险恶沙漠中,最后没找到哥哥还身负重伤。
因此心中默默一声叹息,想人世无常大抵如此。
“亭熊,你先去休息。我在这,有消息便立马告诉你”我这样对他说。
“没关系,我还撑得住。”他说。
我想你撑得住或是撑不住,和子君安康与否全然无关,何不休息。但我也知人和人情感没这样客观。孰不知痴情如飞蛾扑火大有人在。
亭熊只喝了点稀粥,我站了会儿便也离开。明月郁郁不得乐,摆弄着手中书籍,见我过来,便问子君伤势。我说还处于危险期,她更哀伤了。
“都怪我,怪我没用,我当时若勇敢些,本可以躲过去。”
“人在遇到危险时都会害怕”我想安慰她。但因为她的恐惧,子君为她挡了一刀却是不争的实事。
“但我的害怕却害了别人”她坚持自己的错。我建议她如果愧疚就去看看子君。
我和明月来到医房前,刚好老军长从里面出来(他是医生负责医治子君),比前天我们来时更加消瘦了。
“子君情况怎么样”我们问他。
“扶了金疮药,还在昏迷中,希望明天有所好转,我得去休息了。明月你帮我照顾好他们。”他再一次把问题甩给明月。人消失在走廊尽头。
“佛祖保佑,子君明天醒来”明月双手合十向天祈祷。
我们都不去想如果子君醒不来会是怎样让人悲伤。将近三个小时的跋涉,在烈日下奔袭,那道见骨的刀痕。莫说一个女子,强壮如赵普兴许也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