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愿赌服输 (第2/3页)
能那么任性的。”我弯起嘴角安慰道,经过上次的事情,我已经对花猫老大狼仔心悦诚服,可是有时也会不禁因为它时不时不小心暴露出来的稚气给逗笑,无言以对到甚至会泪流满面。
然而它却更加不爽了,扯着嗓子高呼,“你不信我对吧!不信我们就打赌啊!”
“哈?”我一愣,看它意欲把我骂个臭头,连忙应了下来。
这不是也算是为了自己着想嘛!同时连带着也考虑一下老大的形象,那边两位母猫都已经为这张力十足的浪子气概给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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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成分仍然模棱两可,可我对它的浓度却确定分明。
然而我还确信的是,这样暂且安稳的平衡总有一天会被打破。
只是我没想到,会发生得这么翻天覆地,土崩瓦解也会留有余地,可是我和他却再没有可能性,比死别还要无能为力,最无路可退的生离。
从下午见他出门就开始后悔,心里隐隐的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比和他一起偶遇母亲还要可怕的事情,笼罩在心头怎么来回踱步也挥之不去。
待在琴房里,将视线从落地窗外的阴郁天气转移至身后那家价值堪比古董的钢琴,眉头微微向中间皱紧,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他正坐在那里对自己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愣愣地往前走了一步,一眨眼他又消失不见,只有透明的带着点鱼味的空气。
还是放心不下,于是自己努力了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冲击的动作好不容易将门撞开,踩着轻盈敏捷的步点快速地下了楼梯,来到折返处正巧看到回到家中的他的身影。
无比兴奋地叫了一声,可是他却从自己的身边闪过跑上了楼去。
我僵硬地回过头去,看到他的衣服因为雨水的侵蚀而加深了色度。
我追过去,就看见他自己主动闯进了母亲的卧房。
――是他吗?那个牛郎……是我的父亲吗?
他在说什么?
牛……怎么了么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到底怎么了?
我听到了,都听到了!可是为什么我却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来到他脚边,刚伸出爪去想要拉他的裤脚他却忽然向前走去,下了楼梯,朝着家门的方向,背影孤独而绝望。好像是要去远行。
我低头看了一眼地摊上的水渍,看不到刚才率先离去的母亲的细跟高跟鞋的印迹,只有他的、才踩过水洼的鞋底。
难以完整,难以周全,轮廓总有模糊断开的地方,残缺的印迹化作一个个的字符,宛若难以启齿的无声嗫嚅。
我怎么可能有办法,不管你。
就这么跟了上去,眼睁睁地看到他压抑,他大笑。他被行人撞得踉跄地摔倒。他惹怒就连我也能分辨出来很是不喜欢的无赖,而天空依然无言地下着大雨,旁观这一切不打算出手相助。
我懊恼自己刚才被来来往往的行人冲散,来得太晚。
想也没想。冲上去就咬他们。
――你怎么跟一只狗似的?
这时忽然回想起花猫老大狼仔的调笑。那时也是这样。想都没想、冲动地比嗓门谁大,“如果那样就能找到他重要的珍贵之物,那么我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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