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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七十六、量睚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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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七十六、量睚眦 (第2/3页)



    稳了座、平了息,齐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刹那间竟然有些担忧那“奇葩”会不会忽然摘了面帛、欲做些不可名状的怪异之事更让自己名节不保.......幸好!入目处只有一个高挑的身影,那天骄的容颜与绝世的婀娜都被牢牢裹在了那袭皂衫之下,半分不见!

    “尔好大的胆!”齐恪的斥责虽不落气势,然不抵声干气哑,听来还是乏威少势,故以郑凌琼非但不惧,更是“腆着脸”道:“回殿下,我若不大胆殿下便无有归家之机,我也是定脱走不去。因此大胆可是好事,殿下不该为此斥我!”

    “况且么,盛家大郎如今还并不想要了殿下的性命,因此至今还并算不上要以命相搏,我更要试试!”

    “孤怎么记得你曾说是在‘舍命相救’?”齐恪冷哼一声,“远不仅此,孤听你话语间自相矛盾者甚多不通情理处亦是甚多......是以斥你一句无耻之尤是分毫为过,你如此不堪之人竟还想诬陷盛家大郎!荒谬!”

    郑凌瑶闻言一滞!自己何曾在言谈中露过这么多纰漏了?似是不曾啊!若是有,为何自己不曾察觉不算、末杨更是无有听出半分不适来.......

    “明白了!”断定了“恪王定是因为不信而在试探于我、故以这样浑说”的郑凌琼朝着齐恪又行一礼,翻身又去倒了盏不知是什么的棕色汤汁递到了齐恪跟前,“殿下!若不成的,舍的也是我的命,并不会丢了殿下的!这么合适的买卖,殿下难道不做?”

    齐恪略闻了闻那汤汁的味道便接过一饮而尽,”你本是刘赫送来的‘礼’、孤本就不该信你半分!何况而今你之精神样貌与在盛家时当有云泥之别,实当的狡诈多变,孤更不能信!”

    郑凌琼不紧不慢地接回了盏,并不为齐恪居然不疑她给的会是毒、媚之药而奇、也不为齐恪的“忘恩负义”而讶。她既早已下定了“怎么着都要说服他”的心--嘴角一扬、“一不留神”地又向齐恪的“痛处”戳去。

    “殿下不肯信我虽不应当也是在理.......敢问殿下,那末杨呢、殿下也是半分不肯信她?她可是盛家的人,也曾是.......”

    “盛家早已将她逐出,孤与她亦从来未有瓜葛!”齐恪果然经不住这鞭挞,气急败坏地驳斥道,“她所谓种种皆是基于谋害之计的杜撰,实乃孤之奇耻大辱!”

    “像她这等品性卑劣之人,若想收买又有何难?或者原来你与她原本就是二仆一主、只是互不相识,又或者孤所听所闻皆是你二人联袂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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