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七十一、惊涛伏 (第2/3页)
的双眸,顿时怯意大作,“姐姐饶了我!在盛家时我也是被关着并不能出去、更没人同我说话!来了这里又不许谁有个名字,更不许与谁说话!因此我并敢打听姐姐的芳名!不过必是个好的、必是个好的!”
“好个鬼!那本就是个奴婢的名字!奴婢的名字哪里能好?!我不稀罕!不稀罕!”
“你听听,燕于、鹭岑、末杨、初柳.......这些个名儿可是好听?这些个奴婢的名儿可是好听?”
“可好听又有何用?你可知如今其中两个已经死了!活着的两个还在做奴婢!”
“两个仍在做奴婢的虽是对自己的主子有一样的忠心、都是肯把命舍了的,然她却定是比我活得肆意些、快活些更尊贵些!因她的主子眼里有她,我的主子眼中却早已没了我这个奴婢!”
那女子在一顿几乎是面贴面地狂嗥之后终于撒开了紧抓着发髻的手,换个了双手撑膝的姿势、矮身下来问道,“既我已不打自招了,你倒来猜猜我叫做个什么?在那四个里又是哪一个?”
两个同衣同裳同髻的遮面女子就此一高一矮地静滞在石室之中,一个阴恻恻地笑着、一个苦涟涟地“猜”着......
“末.....杨?”地上那女子眨着一双能迷倒众生的美目,用细若蚊蝇之声吐出了两字后便抱头护住自己的发髻,免得一旦错了又要受那“皮肉之苦”!
“末杨!”那人轻轻地唤了一声自己的名,有两滴热泪沁出了双眸、在眼眶中徘徊不停!
“末杨!”她再唤了一声!那两滴泪扑簌而下,却是不能打湿遮面的黑帛!
“末杨!”她又叫一声,忽然纵声狂笑--其中的苦涩竟能让缩身而起的另一个也生出了心酸!
“你又可知他是谁?”笑罢了的末杨抽动这嘴角、指着床上的齐恪玩味十足地又问那女子。岂料那女子看都不看就拼命地摇着头,“我、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看见他确实俊俏又是贵气非凡难免就要多看几眼!”
“你竟敢浑说?!”末杨怒从胆生,一边用脚揣着那人,一边伸手又要去抓她的发髻,“你在盛家住了良久居然不曾见过他?说这样的鬼话出来可知是连鬼都骗不过?”
“我当真不曾见过他!我日日被圈禁在一处院中,纵然郎主也只是我初到时,他接旨时的匆匆一瞥。之后除了盛家娘子与恪王妃,哪个主子都不曾见过!连伺候人的都见不着几个!”
“也是!”末杨骤然停手嗤笑起来,“我虽还不曾见过你的颜色,可你既是北地送来祸害君王的,必定就是差不了的人物!那粗鄙的疯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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