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六十五、路柳堆 (第2/3页)
掌间被塞入了一个温暖润滑的物件,不用看便知定是盛家二郎临时从哪处摘下的自用之物、只为应了他这“急”用。要知盛家人身上戴的可皆是稀世、独一的东西,这会儿堪堪就轻易地赏下一个,他一个长侍可是有些消受不起。
“奴婢惶恐、可不敢当!”长侍说着便想把东西塞回给盛为,盛为却是背过了手,轻咳了一声道,“此处虽然幽静,但让人瞧见长侍与二郎拉拉扯扯便又要生出些话来糟蹋二郎,此罪尔又何当?”
“可、可,奴婢,奴婢着实惶恐!”
“罢了!”盛馥不耐道,“都知道此物不可在京中示人,然你也总有些亲眷邻里值得你牵记的,或者数十年之后倒可用来应急!”
恪王妃话已至此、长侍再要推脱显然就是不识抬举!他咬牙握紧了那物,心中“啊呀”了一声就十足后悔起方才的那番“多嘴多舌”,这一说一赏间,可不就做完了“自卖自身、自投罗网”的交易,自此想要脱身再是不易,岂不是违了自己“诸事不管、性命唯上”的处世之道?!
长侍正自愁眉苦脸,却见盛为掸起衣裳袖子好显得他嫌恶无休,“下回见着二郎可切莫拉扯!莫说拉扯,最好是绕开远些,免得二郎看见了生气!”
长侍闻言顿悟盛大人这是明摆着在示意--此回就是一锤子买卖,日后再无牵扯.......因此大喜过望,道过一声“谢过王妃娘娘、谢过盛大人!奴婢告退!”后便往昭阳宫处疾走而去!
“姐姐,我们上去罢!”盛为环顾四周,只见这春召殿的台基之处不见一个侍卫、宫婢、乃至长侍.......心中不免萋萋,暗叹“陛下这般藏着齐尔永之事,岂非是真有心虚之处?”
“上去吧!”盛馥拽动起裙裾拾阶而上,定心敛神地只把自己浸在临出云城时父亲、母亲与她说的那些话语之中!
“你是天底下第一任性妄为之人!你是连王府都敢烧的人!因此你便是你!因此任你做什么都是世人皆知的本心本性、不必忌惮!”
“为寻夫君失措出格虽然欠妥,然亦不至为此就会逢遭诟病......因为这本就是恪王府的家事,至尊于此也只是王妃的大伯,并不当扰王妃寻夫之心!”
......
“臣盛馥、盛为参见陛下,请陛下金安!”
春召殿中盛馥在前、盛为在后齐齐跪下,冲着那坐在堂前阴影中的白衫、白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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