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七、倒悬危 (第2/3页)
”
“勿忧!凭他还伤不了馥儿!”郎主抱紧了就要激跳而起的娘子,“或者他是因我们一直无应而小觑了盛家,或者他是因知晓他之性命与馥儿的休戚相关才是愈发肆无忌惮,然他终会知道若与盛家为敌绝非是阴智之举.......”
“且他而今还动不了强抢之心,若能,便也不会有李先生之死。至于来日......”
“因此与其忧虑他有日来犯,还不如早些断了馥儿与他的宿孽!”娘子猛然挣脱了郎主怀抱,眼中有星芒闪耀,“果然太过忧心了、太过要周全了反而会错漏了最要紧的!”
“待馥儿生来我便带着他们回山去......只要驱出心魔,馥儿于刘赫那点自认不清的情愫也自可消散!”
“应是不必!”郎主此话虽不是说得把握十足、然与十足也差不了几分,“那时、宝阴应是有解了罢!”
“当真?”娘子惊喜地几乎忘性、一息之后却是捶了郎主一拳,“为何不早些告诉了我?”
郎主装作吃痛地揉了揉被捶之处,“我也是入宫前才获得信,又何来不告之过?采央不分青红皂白便动手伤夫.......采央以后勿要再为尔永身上时常有伤去训馥儿,本就是家学渊源!”
“哼!既这般我便多捶几下才算是实至名归!”
郎主与娘子“默契”地玩笑了一会儿,像是驱走了些许阴沉之气。然娘子舍不去郎主眉间始终盘旋的愁云不看,耐了又耐,还是耐不住要问。
“敬之,至尊既为这事召你进宫,必是要有我们之处。他于这事又是何等样看待?”
郎主听见了就用“果然”之色“笑话”了娘子一回,待笑罢了就是叹息!
“至尊所测与我们并无不同!”
“然而?!”
“然而至尊还有‘或是我朝有人不满李淑媛一介女流施行国策、亦然不想行南北和亲之举,因而藉此挑拨煽动,只为与北地一战’之想,更有‘或是有人与北朝有刻骨之恨、余生只抱灭其之愿,而今但见报仇之日遥遥无期,便铤而走险、孤注一掷’之说!”
“若是这般,不仅北朝使节,连宇文雍也是那人杀了做局的了?”娘子顺着郎主的话语循循而思,“上回至尊让他们折了那么些女儿、姊妹,朝堂内的那些人而今应还回不足这样的胆量!”
“且往往至尊要说一事必要拿另一事垫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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