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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五、残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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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四十五、残激昂 (第2/3页)

这里。

    “二郎是自宫里而来!”盛为拧起了脸对着齐恪,“别人当二郎华而不实是不可相托之人也便罢了,殿下可是不该曲解二郎!”

    “他是忧你听了人家要娶郦心就急盲了心而已!问一问又如何?”盛馥一眼瞪去,“自己都说是受了屈辱了,先回家来哭闹一场也是符你一贯之性......”

    “他若先回家来、父亲怕是要动训戒了!”

    “皇兄于和亲之事有何定夺?”又抛出另外一题。一来替郎主问了他想知却不宜询之问,二来自己好奇皇兄会作何应,三来是怕姐弟俩就地又生起“火”来.....问罢了还不忘打趣盛为“留清又可曾掩了谢郦心之名不曾禀告?”至于刘赫是否当真有意要娶谢郦心,齐恪都懒得去辩真假--假的不能再假之事又何须要费心神去辩?

    “二郎何须要掩!”盛为冷哼一声就扭过头去不再言语,赌气之态一如幼时,倒引得郎主与娘子相视而笑,盛馥更是“及时”地说了句,“自是不怕!了不得我帮你去抢亲就是了!”

    “也是不需!陛下说那原是李夫子的一家之想罢了,还说纵是当真,他也断不会应!”

    盛为话虽“安心”,却还是扭着头作不悦之态。不知为何他就是放不下“错付”之感,想及彼时为免“曝露之灾”而央求刘赫”“救他性命”之事,便是要耿耿于怀。

    需知旧年的盛为还守着“盛家不娶门阀之女”之规,从与谢郦心情愫暗生到两心相许皆是奉着一颗“来日一走了之”之心。乃至“天地骤变”,盛为才知父亲母亲原本不是迂腐执旧之人,他要娶谢郦心也该是水到渠成之事.......可在而今这人人都知晓这“已宣之秘”之时,却忽然蹿出个李先生道说是刘赫要来夺“友人之妻”......无论真伪,盛为确是难以不受其扰!

    “陛下怎生断出是李夫子一家之想?“娘子不忍心盛为悒悒不乐,无话找话似得就寻了事来问他。

    “陛下道,刘赫求娶公主虽然意外,然是合乎君主之道、合乎而今南北大局之举。但若求娶谢郦心,那便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莫非是他嫌自己皇位太稳、又或嫌北地百姓太过安闲,不然断作不出此想!”盛为瓮声瓮气地答着,说到刘赫就又是一股无名火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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