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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三十六、触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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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百三十六、触篱患 (第2/3页)

就不是两姨表亲么,也是合情合理!难说难料那人是许了这人什么使命而来。我倒不是是忧心她会搅得家宅不宁,任她有什么手段,只要我们留心了她就施展不开!只是我们家本就是够多的事了,而今莫名又添一桩,我实在是不愿!”

    娘子说得怅惘,郎主听了也是免不得心重!确是啊!而今可不就是多事之秋--盛馥的“前世之孽”是为一桩;早已与家族离心的盛远对凡是避而不见是为一桩;踌躇满志然年少青涩的盛为“破”了家规出仕是为一桩......且这桩桩件件深品浅尝都是脱不开与齐家的羁绊......其间若是不慎不幸生出嫌隙,盛家虽然不惧,然要是就此破灭了先祖遗志,坏了百年的平衡之局,也绝非是郎主所想所愿!

    “关于此女是为郑凌琼还是郑凌瑶,还有刘赫送她前来的缘故,我们为何不寻三弟问个究竟?”郎主想到了东方举,那个而今应是在北地“顺风顺水”之人。

    “我为那药的事早想到了要寻他,但他不是才捎了信来说回族里去了?而今在路上,倒是不容易寻到!”娘子露出了及少有的困扰之态,“馥儿送来那药定是有三弟的‘功绩’在内,然却不是族里的东西。他去了那药中死命的霸道,却还是改不了‘毒’之本性!那人给凌旋这药,于我想来显然是另有所图!”

    “故以我这里也是愁。要救了凌旋,可不就是露了底给那人?然若不救,她就还只得几个月的性命也是不忍!可终其了她这一世已然尽毁,纵然此刻的了命,从此生儿育女已是妄想,也是活不到该有的寿数!好好的命数就这般废去了,真是作孽”

    “究竟的,还不是因为天命所指,北地那人既不可动也不可杀。不然将这祸根一除,倒是能省了多少心思,不然这日后啊.......”

    娘子又是用一连的长叹来替了不想去想及的“日后之祸”,郎主听罢了也是肃颜而默--这几月他又何尝不是心事跌宕,为始终寻不出一个“完全之法”而烦扰不休。而今那人非但是牵连了盛馥、齐恪不算更是妄图籍由旁人来掘盛家的“秘辛”,岂不是有些逼迫他要立意于“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采央,你族中人常说天命不可违,天命不可改!又是惯又这样那般的说法道是‘此就是天命’!可若不是呢?可若是可改可变才是真‘天命’呢?!”

    “刘赫如今能在北地称帝,不也是所谓一路改了天命而来。若真是逆天而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夜腾蛇现空为何罚的不是他?”

    娘子听见郎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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