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惑浮诡 (第2/3页)
,反而孤倒是那莫由来之人.......”
“耀焱休要诨言!”抱定了“此刻不与他辩”之想的刘晔不能容得刘赫贬己,猝然喝止了刘赫,“大事当前,耀焱不可妄自菲薄因而短了威风志气!”
“不如吾等将此事暂且搁置,不想、不论!待等功成那日再作计较,耀焱道如此可好?”但刘晔还是深怕刘赫就此事会不依不饶,索性抛了个“从长计议”之说出来。
“如此,孤便依王兄所言!”刘赫沉吟了一息便应了刘晔,他本也不曾以为今时一论就能成事--只要刘晔不是断拒,慢慢厮磨之间就总有让他应承之法!
“哦!一时事紧竟忘记告诉耀焱,上山之前惟明巳遣人去往舅父们军中,想这几日他们应是会来与吾等一会。此举倒可算是公中之事,因拓文帝本就命惟明要纠结了舅父们一同将功折罪,换得家人活命!”
既然无需再纠缠些“旁枝末节”之事,刘晔自然要与刘赫来议一议正事,“但不知舅父们军中而今疫情如何,若是人数众多倒也是棘手之事!”
“此疫症虽不致死,然得者无一不是神智全失、手足无能......”刘晔摇着头忧烦着,“这般只留得一口气在之人,与死人又有何异!”
“无妨!”刘赫依旧是风轻云淡,“王兄想必也是忘记了孤曾道起,孤回山之前是在舅父军营中盘恒过数日!因此无妨!”
刘晔懊恼!当真是自己又不曾记得此事!然他不禁又要为自己一辩:若不是自上托林山起便奇事跌起、自己被惊得几乎连如何诧异错愕都要忘记......神智懵然之下,也就难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听差忘错.........
忽然刘晔一喜,“耀焱说是无妨!可是因为山中有对症之药?”
“此药说有既有,说无有也是无有。总之有或无有都与舅父军中无妨!”
“何解?”刘晔听了更有懵然之感,“为何无妨?”
“王兄以为而今遍布寒朝的瘟疫是从何而来?”刘赫笑着反问道。
“从何而来?”刘晔思量着,“京中盛传此乃天降之罚......有说此天罚乃是为耀焱鸣不平而下,天示昏君无能无德!”
“孤何德何能能劳动苍天作法?”刘赫哼笑了一声,“然孤仍当感念这“盛传”之言于吾等之事倒添了不少裨益。然流言这般直指拓文帝而去,又是何故使然?”
“此乃民心向背之现!耀王府被抄家封府那之日大都中起了不小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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