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八、去若妄 (第2/3页)
非存疑。
“据无士道长说来,东方阿尚因为那事遭受天罚,因而折寿无数,早些年巳然驾鹤仙去!”刘赫不自禁垂了垂眸,在心中道了一声“勿怪”--阿尚既可为孤舍得性命道行不要,就当勿怪孤而今这移花接木之言!”
“果然是会有天罚?东方阿尚可是在那时就算得自己断熬不到今时,才起了要儿郎来偿之誓!”刘晔忽然叹了一息,“孤是仍当那符水治病、请借阴兵之事荒诞可笑,然耀焱遭遇之事实在让孤不敢再诨!”
“人常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又道是有地狱修罗专为恶人而生,孤一向只当那是引人向善之言。而今再看或者并非空穴来风。
刘晔说罢又一杯酒尽,拍了拍空坛,示意再续,“孤今日连连被惊受诧,耀焱断不可小器了酒,免得压不住孤这惊!”
“耀焱再是穷蹇,也断不能少了王兄之酒!”刘赫说着又自屋内抱出了两坛春醪,又将其中一坛递与了刘晔,“此山既是为孤之堡垒,亦然是为王兄之。王兄但有所需只管自取,自持之物又何来小器之说?”
刘晔听罢不免动容!眼前此人巳非是昔日府中庶弟,一旦大事得成他便是寒朝之皇!且而今他根本无需依仗晟王府、大将军府来成事,反而这两府之人要依仗他去解救......如此之况他还能这般友恭,实乃难得至极!
“耀焱之心拳拳,惟明受之怯怯!无以言表,只待以行示之!”
刘晔搁下酒杯向刘赫揖了一礼,看似是把刘赫惊了一息!
“王兄何出此言?更为何要以字自称?”
“早晚之差罢了!日后连耀焱都断不可唤,而今孤自称一声惟明也是恰当!”刘晔窃窃而笑、倒是不羁,“且要以年岁论,惟明巳自错认兄长二十余载,早巳占尽了先利,因此就更无不妥!”
“王兄此言不当!”刘赫缓缓地摇了摇头,“若有那日,耀焱在父王、母妃并王兄之前还是耀焱,与而今并不会有半分之差!”
“管子曰‘背人伦而禽兽行,十年而灭’。惟明断不要因为不守君臣纲常而落得个‘十年而灭’之果。耀焱若不想惟明早夭,日后便不要为难!”
刘晔只顾自己说得畅快,不察刘赫正一刻不停地在旋着手中的金丝梅花杯、像自举棋不定......猝然间那一抹缥色翩然而住,刘赫也宛如下了决心般地又再启口。
“而今若要论说此事或是为时过早,然王兄既然起了此兆,耀焱便认它作是天意使然。既然天意如此,耀焱就要与王兄好生道一道日后的筹算!还请王兄勿笑耀焱妄想!”
“耀焱但说不妨!若是无有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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