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旧烟惘 (第2/3页)
那两人!”
“那两人?!盛馥与齐恪么?!”刘赫怒道,“盛馥本是孤之嫡妻,而今成了齐恪的王妃本就类他窃得,这也是罚?”
“殿下凭何只听了一句便断了全篇!”东方也怒,“本就是殿下有亏与他们!且这亏不仅今生更及前世!他们既是亏的,为何还要受殿下带累?!”
“前世?!齐恪又与孤之前世有甚关联?道长偏帮他到糊涂了么?”刘赫讥讽道,“若不然孤此刻上山去寻了他来、当面相询可好?”
“主子!纵然是恪王指使的,想必他此刻也定不会在山上!道长既然说是要如实以告的,主子便容道长说完吧!且主子本就带了伤了,莫要太过动气伤神!”
这话是阿凯抢着说的!为何?!阿凯忧心呐!主子而今两眼里散的光,不就跟当年初入托林寺时、打开机关寻着矿的时候一样?那可是孤狼之眼、贪戾之光!这本已半疯之人、又是起了凶心,万一与东方争执到了“玉石俱碎”之境。。。。。。在这攘外之时可不是上策!
届时东方大可拂袖而去!凭他的道行、岂是这些“俗伎”可拦得住、伤得了的?可刘赫与阿凯只是凡人俗胎,若再有箭雨来袭,根本抵挡不了几息便要结伴往奈何桥而去!因此阿凯必须要劝刘赫早些歇了兰艾同焚之心--只要留得命在,何事皆是可期可为啊!
“好奴才!”东方咧了咧嘴、瞥了一眼阿凯“且放下你那狗心!你主子本也就打不过贫道,因此也就赶不走贫道!而贫道大事未成,纵然是万分嫌弃了你主子,也是不会弃之不顾!”
“来来来!狗奴才的主子!”东方反手一把扣住了刘赫手腕,“安生些!安生些才是能听了全本、不再做些望文生义的妄想!”
“道长!”被洞穿了心思又被唤做狗奴才的阿凯有些难堪,“在下确是忧心他们还会来攻,然却不曾想过道长会于我们主仆弃之不顾!”
“莫要混赖!”东方嗤了一声,“兹要贫道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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