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一、水光潋 (第2/3页)
姑息你们一回!若日后还是这样,有你们俩好瞧的!”
看着两人瘸拐着去了,娘子竟然叹了一声:“曾几何时,我们家的丫鬟可是都能持弓上阵的。而今却都是一日比一日娇贵,跪得一会儿便是路都要不能走了!”
“母亲也说了是曾几何时!如今就算打仗,也轮不着我们家的丫鬟去吧?!若要是轮到她们了,我们可不。。。。。。”
盛馥本是玩笑,可说着说着但见母亲的脸色凝重起来,不由得就多想了几层,“母亲是否在担忧刘赫终有日会起兵伐南?而届时我便会成了今时褒姒,必遭世人唾骂?”
其实娘子担忧的又何止是刘赫一人?!有些事从前只是疑,而今却已半成实,然这些势必会牵扯到齐恪之事,而今说出来除了徒增他们困惑别无他好,那又说来作甚?好赖的,齐恪不是那等样人!
“那你可愿做今世褒姒?”
“若我对刘赫有情的,做也就做了!世人怎么说,与我何干?!然我于他无情,也就断不会做!那也是于世人无涉!”
“你呀!”娘子又是一声叹息,“人存于世,哪能事事与世无涉?你而今有这番清高,那是因为你是盛家女郎!你出了盛府去寻寻看,哪个是能像你这般的?别个不论,就说卉繁,就说凌旋呢?”
”卉繁最终也是自己择的,凌旋更是!为何人人都只说我可以肆意?”
“真是她们自己择的么?卉繁的心思哪个不知,她若真能自己择,便是会择个终身不嫁。而她如今择也只是在世人眼里本就该择之中而选其一!凌旋呢?更是勿要论及了!她是处心积虑到何等地步之人,岂会不知北去前路叵测,然她既是为了博自己一个出彩也是肩负着家族之命,你说,她可能肆意去择?”
“盛馥!她们又有哪个能跟一样,说烧王府便烧王府,说让北地郡王在我们这里办学就办学,说让自己弟弟去给北地之人保媒就去保媒,可是有?可有谁敢?!”
“正是你这般的肆意!才是给了刘赫只要与你一处便可以肆意而为的错觉。他借着你的蛮横、莽撞、任性、肆意来偿自己不足之憾!“
“因此他日前说所的让你再择之时,定就是风波必起之日!”
娘子绕了一圈,终是又绕回了正题:“因此诸事凡涉刘赫的,你都应是要与尔永说清道明,不得欺、不能瞒!若是就此能想出化解之法便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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