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七、戚馁馁 (第2/3页)
我,若是。。。。。。”
盛远一手捶上石碑,两行清泪涓然而下:“此生我们再不得见,你可是罚到我了?可是欢喜了?”
“我宁愿你真是远走塞外,我宁愿你真是嫁作了他人妇,我宁愿因此恨你一生一世,只要你活着!活着我便是心安!”
“而今你给我留下了什么?只有这一钗一镯?还有一个无有娘亲的莫念么?莫念?!你予他这名,是让他莫念父亲,还是莫念母亲?!”
空落落的山谷渐渐抑不住盛远的悲愤,一声比一声高响,一声比一声凄厉。
“下崖之时,我多期盼你是活着,期盼你在这里搭了一间草屋,正等着我来寻你!待只见到这野草萋萋,我又盼着寻不见你的任意一物,盼着你该是被人救了或是未曾重伤,只是流落在外,也正等着我去寻你!待他们寻到了你的钗,待他们寻到了你镯子。。。。。。”
“你那时可痛?可怕?可悔?可恨?”盛远深吸了一口气,胸膛痛得彷佛要炸裂开来:“你可知如今我痛!我怕!我悔!我恨!”,
盛远癫狂地捶打着石碑,像是只要捶碎了那冰冷之物,这些恨、这些怨、这些悔、这些念便亦可随之而化,不再纠缠!
“你夜夜入梦,起初我总也不肯从梦中醒来,梦中你真真切切,醒来却是空空荡荡。我不愿醒,然终要醒来!终要醒来!”
“如今我却是惧怕夜临,夜不肯眠。我惧怕日复一日的落空!我已是被磨折得疯了!”
石碑依然冷,石碑依然静,石碑依然硬,石碑依然默,点点红樱落下,须臾便成了块块斑驳,换不回一丝生气。
盛远颓然跌坐,茫茫间不知所措,就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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