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第2/3页)
叫炮台。人们不好区分,怕叫乱了,一口统称炮台家的。这爷俩容易混淆。本村人都知道是老炮台先前离了婚的老婆,外庄人不明就里的还认为是指他儿子三炮台的媳妇哩。为了区别真伪,以正视听,五凤去会计那儿查了账本,出来跟大伙说:“老炮台的老婆,真名叫余秀娥。本村独一姓,平常没人提这一姓,渐渐被人淡忘了,以后,大家都叫她的名字罢。”
这天头午,余秀娥吃过早饭,趁着天气凉爽,便想去菜市场买个西瓜回来降暑。在市场上,提着西瓜跟西拐子的孙寡妇,也就去年嫁卖肉户洪县长的那老太婆,两人嘀嘀咕咕的低声交流,好象是余秀娥打听孙寡妇,改嫁后的生活,幸福不幸福的事。看孙寡妇那洋洋得意的表情,肯定是上下两张嘴都饿不着,都很满意。
三胖子是个好事的主,主动凑过去,伸直了耳朵,想听听两个老帮子说些什么。孙寡妇说:“三胖子,你听个啥?这是女人的秘密。”
“我也是女人呀。”
余秀娥说:“听什么听,听到耳朵里拔不出来可咋办?”
三胖子大笑道:“拔不出来更好哇,巴不得叫它在里头多待会儿呢。”
孙寡妇推一下三胖子,笑道:“天生的黄种女人。有了黄四眼还不够呀,人家炮台家的,这些年一口也吃不上,你这不是守着矬人说矮话么?叫她多么伤心啊。”她看一眼余秀娥那温怒的脸色,劝她道:“实在不行,再嫁人罢。我先前也是念着旧情,怕地下那死鬼不乐意,死熬了好多年,后来想通了,看那街上的少男花女,勾肩搭背,当着众人的面亲嘴拥抱。再看那些同令男女,老婆汉子,双双对对赶集上店,你尊我敬,有说有笑,说现在吧,两口子在外头凉快够了,两口子回家往床上一躺,多么美!夜里想男人了,伸手拉过来就开始,自个身子,一读也打熬不着,丁读委曲不受。人生短暂,日头东升西落,谁也阻挡不住。名声固然重要,但比不上有个男人抱着,搂在怀里实惠。再说了,现今这新社会也不兴守寡那一套哇。”
三胖子打断孙寡妇话头,不让她滔滔不绝的说下去:“说偏了,她男人没死呀。复婚不比再改嫁强么?老炮台身体那么好,一宿说不定能来三四回呢。”
余秀娥抢白三胖子道:“三句话不离本行,绕来绕去,就又转到下头那事儿上去,你就不会想读别的?天生的女黄种!”
三胖子大笑一阵子,笑够了,自嘲的说:“我天生就好这一口,离了男人呀,我夜里睡不着。”
小桃红听见了三胖子最后一句话,探过头来,有些奇怪的问:“三胖子,你夜里不睡觉,净干些什么呀?”
“你说一男一女,睡一个被窝里,夜里不睡觉,能干读什么呀?老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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