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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奶吃,有觉睡,有人逗,好伺候的不在话下,每一日都在健健壮壮的长大。
南姗终于能自个枕着花瓣郁香的枕头睡觉,却闹起了失眠,捞了石头过来□□,她把活蹦乱跳的石头都哄睡了,自己却依旧没啥睡意,只好对着雕栏绘彩的床顶发呆,只可恨这儿的通讯工具太落后,想发个邮件短讯,玩个电话视频,都只能做梦想一想。
夜里闹失眠,为了平衡作息时辰,南姗只得白日补眠,这样颠倒日夜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六月底,彼时,萧清淮已出行半个月,南姗才收到第一封家书,内容简单明了:我很平安,外加想你,想石头,想豆豆——亲笔书信,没有作假。
萧清淮出行在外,南姗倒不很担心他会乱搞,最担心的其实是他的安危,想到这里不免又郁闷,要是每天都能来一发电话就好了。
才入七月,又到了钱皇后的大寿,因江南正闹着大水灾,灾情是萧元德继位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因而早已下了谕旨,令后宫削减开支,值此百姓有难皇帝忧愁的时刻,钱皇后对于自己的寿诞,亦不敢大肆操办,心里虽觉委屈,但也只能退而求其次单请皇室女眷来庆祝,越多的人来给她拜寿,各种开支花费也自然多些。
南姗心情不佳,对于要去给钱皇后祝寿之事,更觉不爽的吐槽:一年不做寿,难道就能折了你的寿不成!身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自己的子民在受罪,你还有心情过生日,像你皇帝老公学习学习好不好。
江南一片凄风惨雨,皇宫之中,却是一片升平祥和。
钱皇后虽说不大肆操办,可南姗看着满殿堂的华彩纷呈,只能默默地叹息,耐着性子看完歌舞吃完酒宴,居然还不能脱身回去,后头还跟有听戏、杂耍外加晚间略放些烟火的节目。
南姗靠之了,除了宴请的人少些,该有的项目几乎一个不落啊,南姗可没那么好的兴致,能陪钱皇后闹腾到天黑,便绯红着胭脂一般的醉容,前去向钱皇后请罪:“母后,儿媳不胜酒力,已有些头晕目眩,本应陪母后继续听戏赏玩,又恐酒后失态、扰了母后过寿的雅兴,可否允儿媳先行离去?”
钱皇后今日难得高兴一回,南姗自请离宫的行为,让钱皇后感觉很败兴,不过,她倒也知道南姗是出了名的酒量浅,一杯酒下肚就能颜若桃花,至多只能喝五杯,再被灌下去,基本就晕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此刻见南姗明眸熏熏然,已确露醉态,钱皇后便强自端庄微笑摆手:“既如此,那你便先行出宫回府吧。”
南姗在云芳的搀扶下,身形不稳的欠身福礼:“谢母后,儿媳告退。”
钱皇后庆生的宫殿中,摆着大片的冰盆子,南姗自不感觉热,可一离了殿内,一阵滚烫的热浪便扑面而来,除了云芳扶着南姗,夏枝在旁侧负责打伞,身后另跟有两个丫鬟四个内监,一行九人走在树荫之下。
南瑾是酒场上装醉的祖宗,南姗作为其爱女,亦颇得几分真传,正所谓凡事都要有始有终,装醉也是如此,不能一离酒场,就恢复到行动自如,此乃装醉之大忌,像皇宫这种到处都是眼睛的地方,南姗已决定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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