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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二】桑榆非晚(8):怀音,与我在一起,再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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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二】桑榆非晚(8):怀音,与我在一起,再不分离 (第3/3页)

不是藏书阁和四弟的住所吗?四弟呢?”

    “属下……属下并未看到四爷。”

    几人往偏院跑去,罗疆几人冒着火往里头冲,却并未在房中看到人。又去了藏书阁,仍是没有人影。

    俞荀却盯着地上的血迹,目光猩红地往一稍显破旧的耳房中跑去,是堆砌杂物的房子。可满屋散乱,物件破坏零散,明显有过争斗痕迹。

    往深处走,一破旧矮塌边,一男子双目瞪圆,秽口大张,一条臂膀被砍落,浑身血淋淋。

    众人紧跟着进来。

    “四弟”

    “四哥”

    “是谁干的?”

    “是你,俞荀,一定是你干的”

    俞荀却全然未理会众人的指控,抓住一旁惊吓过度的奴仆,问:“看到其他人了吗?”

    那奴仆已经软了腿,靠着他抓提着已领而立。

    “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俞荀将他狠狠仍在地上,就往外走。

    有人动作极快,挡在他面前。

    “二哥死于你手下,现在又是四哥,真以为你太子,我们就不敢动你了”

    俞荀目光幽沉,说:“让开。”

    他们却直接以剑作答。

    阻风拔剑挡在俞荀面前,与他们打斗起来。

    身后有风声急促袭来,俞荀一侧身子,躲过罗疆的偷袭,动作飞快,卸了剑鞘,加入战局……

    第二日,新雪落定。茶馆内热气腾腾,三三两两聚集在一起,热茶水配着新抄的花生米,还有最新的奇闻轶事。

    “你们可知,昨晚一夜之间,中天派被端了。”

    “什么?”

    “中天山庄一并被烧,火光漫天,中天山庄中的人也被屠戮地干净。”

    “那是谁做的?”

    “不知道。后半夜雪下得多大呀,什么痕迹都被雪覆盖了,只是中天山庄四周一片涂炭。”

    “哎……也是。江湖中,恩恩怨怨复杂得很,中天派这么些年行事张扬,结了不少仇家,怕是哪个仇家寻仇来了。”

    “嗯嗯也对……”

    “……”

    此时,京郊茫茫陆原上,一男子步伐踉跄,目光四处扫看,好似在找寻着什么。

    身后有人追赶过来,在他面前跪下。

    “殿下,您身受重伤,先回去疗伤吧。属下已出全部暗卫府兵在四周搜寻,一有消息,就会立即禀报您的”

    俞荀不没有理会,支着剑,继续前行。

    身后白皑皑的雪原中留下两行脚印,上有红血殷殷。

    桑怀音再度睁开眼,天色暗沉,仍是黑夜。她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这夜是过去了,还是尚未过去。

    她躲在这落木巨石围成的洞穴中,等了好一会儿,确认外头无动静,才缓缓爬出,扯到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又开始淌血。

    她咬牙,撕了一块布裹住。继续往外爬。

    视线稍微明亮几分。雪停了,且出了月亮。那该是第二夜了,她昏睡了一天一夜。

    她杀了中天派的人,他们的人回来发现定会四处搜寻,没有找到这里来,不知道是还未搜寻到,还是已经搜寻过,却错过了。但无论如何,不该留在此地,且不说被他们发现,她会被活活冻死。

    正要继续往外走,却忽然,外头传来脚踏在雪上的簌簌声响,步伐听得出有些焦急,深一脚浅一脚的,倒像是个伤员。

    桑怀音听着,捉摸不定这是不是中天派的人,心若擂鼓,双手紧紧捂在嘴上,连呼吸也放缓。

    草芥莽枝缝隙漏入几许星辉月光,抬眼望去,外头是一片星河璀璨的冬夜天穹,一轮银月如盘,清辉明皎。

    “怀音”

    俞荀的声音就在这寂寂荒野中声声传入她耳中,嘶哑不堪。

    桑怀音不明白自己为何霎时全身气力都被抽离,憋忍情绪一下尽数挑起,眼中泪水夺眶而出,根本连抑止都不能。

    她出声示意自己的位置,拨开芒草欲出去,奈何身上伤痛,浑身僵冻,腿脚酸麻,她才起身,一下子又跌回地上。手上脚上传来刺痛,是伤口又被撕扯到。

    俞荀听到动静,向她处走来。步伐声渐近,沉重而惶急。他扯开她头顶遮掩的藤蔓枯枝,看到坐在地上满脸泪痕的她,胸中一颗心大起又大落。他蹲在她面前,想把她抱出去,却又不敢碰她。

    “哪里受伤了?”半晌说出这样一句话。

    桑怀音摇摇头。

    俞荀却不相信一般,在她身上勘察了一番,视线最终落在她的手脚上,上头都有伤口,几处已止血,还有几处还渗着血。俞荀的手就这样在半空悬着,不敢落下。

    桑怀音见他盯着自己的伤,一脸深重的模样,摇了摇头说:“不严重。”

    俞荀抬眼,看着她眼中的水光映着皎皎明月白光,盈盈闪亮,倏然捧住她的脸,低声问:“是不是很害怕?”却不及她回答,就一下子将她拥入怀中,说:“你吓死我”

    桑怀音愣愣不知如何作应,胸腔中整颗心都在颤,连着她整个身子也颤起来。

    俞荀惊觉,忙放开她,却收罗她泪眼婆娑的面容。

    “怎么了?”

    桑怀音摇头,过了会儿,才微微压抑住抽噎,出声已然又换上了平素的清冷:“我像是那么怕死的人吗?那个人……那个人差点……侮辱了我。我杀了他……杀了他”她说话的时候带着极大的恨怒,咬牙切齿,目光狠锐,偏生又哭得梨花带雨,泪水盈了满个脸颊,似蛰到了俞荀心里去,疼得他不能复加。

    俞荀颤着出声:“怀音……”

    桑怀音却冷冷笑起来:“那房里不知谁遗漏了把斧刀,我就是用那斧刀……”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是被俞荀覆住了她的双唇。

    俞荀的吻劈头盖脸而来。桑怀音愣住。

    她的脸被他紧紧扣住,他的唇紧致地贴着她的辗转碾磨,她有些疼,嘤咛出声,俞荀微微顿住,却不过须臾的停歇,又开始疯狂掠取。他一手攫住她的下颔,迫使她微微张开嘴,他就那样攻入她口中,席卷着她的齿舌,凶狠地似要将她吞噬入腹。

    许久之后,他收住亲吻,抵着她的额,沉哑出声:“往后,不许再离开我一步也不许”

    “那些人……那些人……”他声中陡转阴鸷,“我已经杀了他们你的手……”他捧起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细亲吻,语气又变轻柔,“再不会沾染血腥,它们只需抚琴烹茶,摘花拂柳”

    桑怀音眼角又有泪落下,却冷硬地抽回手,摇头:“不……我不会做深宫的女人……”

    俞荀一把将她手抓回,小心握着,说:“是让你做我的女人。”说完又吻住她,此番比方才要柔贴许多,轻吮慢辗,一点点融化她的抗拒和犹疑,一点点排遣她的惧怖与忧虑。

    “怀音……怀音……与我在一起,再不分离。”

    桑怀音想,这世间再没人能将她的名字叫的如此好听,一声声,破空排浪,披荆斩棘,层层揉进她的骨血里。

    怀音,怀音,与他在一起吧,再不分离。

    题外话嗷嗷嗷,今天的更新是不是很给力虽然是拖欠了很久的 ̄e# ̄☆╰╮ ̄▽ ̄

    新文你收藏了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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