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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永为好(8):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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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永为好(8):这就是所谓的床笫之欢吗 (第2/3页)

老坛酸豆角,还有老坛酸笋,可以做抵押吗?”

    顾珩背僵了僵,轻咳了声,说:“这些……你喜欢你留着就好。至于独资,我们先空口

    赌着,到时立字为据,来日慢慢还。”

    桑柔忽然想到什么,说:“我们不是夫妻了吗,那财产不是共有了吗,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我欠你的不就不用还了吗?”

    顾珩摇头:“有些事情,还是要明算账的。既然你觉得玩不起,那我们还是别玩了,做点别的!”

    桑柔一拍桌子:“我怎么就玩不起了?你虽然聪明,但猜拳这个要靠技术和经验,想我纵横猜拳场多年,还会输给你!”

    她动作夸张,带着头上珠钗步摇摇曳,叮咚作响。

    顾珩但笑,只伸手摘了她发上的珠钗佩环,说:“戴着不重吗?”

    桑柔登时就蔫了,抱怨道:“重死我了!”平素她头上顶多簪一个簪子,哪弄过这么复杂的发饰。

    撤去繁重发饰,长发如瀑,顷刻泻下,顾珩眼波柔软地将她望着,桑柔有那么一刻的怔愣,待他提醒,才恍然回神。

    ……

    红烛未燃及一半,桑柔已输得一塌糊涂。

    顾珩活络了下臂膀,看着趴在桌上,一脸愁苦的桑柔,问:“还要继续吗?”

    桑柔瞬即回血,指控:“你耍诈!”

    顾珩淡然答:“哦,何以见得?”

    桑柔一下噎住,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口口声声地给他定罪:“你就是使诈了。你分明就是个中高手,还跟我装懵懂!”

    顾珩说:“我从来都很懂,无需装懵懂。倒是你,输了我这么多钱,打算怎么还?”说着,便开始算起了金额。

    桑柔听到那数字越变越大,眼睛也越睁越大,还未等他算完,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喊道:“不许算了!”

    顾珩无法发声,双眸笑意昭然,看着她。

    桑柔气恼道:“反正我没钱。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燕国举报我,那赏银兴许能抵债!”

    顾珩拉开她的手,不动声色地落井下石:“那也只能还个零头!”

    桑柔张大嘴,一脸不可置信:“怎么会?你都没跟说好,怎么玩了这么大!我才输了几局!”

    顾珩说:“哦,这样,我本以为你纵横猜拳场多年,应该懂得行规。我们玩,从来都是玩这么大的!”

    “你们?”

    “嗯,我与杜晟早年无聊之时,也会玩玩这样的游戏,赌注从来都在这之上!而且,我一开始就说了,***一刻千金,赌注本就基于此。”

    “你个奸商!”桑柔欲哭无泪,趴在他肩头,满是愁苦,“那怎么办,这么多钱,把我剁碎了按两卖,也还不上的。”

    顾珩搂紧她,说:“也不一定。”

    桑柔抬头看他。

    他说:“你可以……收买我。我心情好了,或许可以给你销掉一些债。”

    桑柔皱眉细细品了下他的收买二字,瞬即了悟过来,她静默片刻,在顾珩邃暗的眸光中,直起身,攀上他的肩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很快离开。

    “这样,你心情好些了吗?”她勾着他的脖子,笑得谄媚。

    顾珩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蓦然一收紧,她整个人跌落入他怀中,桑柔低呼了一声,却被顾珩突然逼近的脸噎住声。

    他说:“阿柔,想想你欠下的数额,好似这个太不够。”

    桑柔羞赧,哀嚎了一声,说:“敢情折腾了这么久,你还是心心念念着那事。”

    洞房花烛,欢好燕合,这些事她并非不知。只是念及他伤未痊愈,她亦有些惧于此事,想着能拖就拖一日是一日,但顾珩显然一副不会放过她的模样。

    顾珩笑:“嗯,你倒是懂我!那……夫人,你允还是不允?”

    桑柔说:“当然是……不唔……”那个“不”未及说出口,桑柔已被封住了嘴。

    隐忍许久,又陪她闹腾了大半夜的顾珩自然不会再客气。将抱她在怀中,极紧地与她口舌交缠,手上已缓缓下滑,摸索到她的腰带,解开。艳红的嫁衣从桑柔身上脱落,委落在地上,若铺展的硕大花瓣。

    竹楼窗纸透薄,窗外月光淌入,照在床前悬挂红色帐幔上,映着上头银线勾勒的花鸟越发鲜活。

    由帐外延伸到帐内,一路零乱散落的衣物交叠纠缠。罗帐掩了几分外头的月光烛光,帐内光线微暗,却有声声低吟清晰传出。

    纵使屋内燃着炉子,顾珩仍怕冻着了桑柔,撤了衾被盖在两人身上,自己覆身在她上方,双手撑在她身侧,低头与她唇舌纠缠。

    桑柔闭着眼,承着他的亲吻。

    锦被之下,两人已赤坦,肌肤相贴,桑柔只觉得那是多可怕的温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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