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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再难为(3):若我真要你,你觉得你逃得过?【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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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情再难为(3):若我真要你,你觉得你逃得过?【7k】 (第3/3页)

心中暗赞阿根这句话简直说得太棒,斜眼瞥了瞥众人,果然大家脸都黑了。

    俞晏最先反应,蹲下身,将阿根从桑柔身后提了出来,咬牙切齿逼问:“你说,叫我什么?”

    阿根被惊吓到,嘴一撇,就要哭出来,桑柔急忙将他抱回去,瞪了眼俞晏,说:“你这怪叔叔,怎么恐吓一个小孩!”

    面对桑柔的斥责和调侃,俞晏却一点恼怒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是笑逐颜开,配合地换了一种语调对阿根道:“来,小子,叫我一声哥哥。你叫她姐姐,叫我自然得是哥哥。不然辈分得乱套。”

    阿根却软硬一点不吃,越发往桑柔怀中钻,桑柔本来抱着他就有点辛苦,他再动作,就更抱不住了,踉跄几步,就要往后倒。俞晏眼疾手快,手一伸,稳住桑柔,顺势将一大一小两人通通扣在怀中,姿势颇为亲密。

    桑柔心中大呼糟糕,还未及挣扎,听得啪嗒一声,她心随之一抖,只见顾珩将手中墨扇一阖,说:“七王子一片和乐,我们就不便打扰了,先行告辞!”

    俞晏这回倒是自觉放开桑柔,一同她怀中的小孩抱到自己怀中,一边逗弄着他,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就不送了,慢走!”

    **

    是夜,夜深沉寂,只听得草虫嘶鸣,山风微响。

    顾珩入了帐中,一眼便看到案头的摆放着的一个瓷盆,泠泠水声不绝于耳,他走近,其中两条小鱼相嬉正欢。

    顾珩唇角勾起,阴翳了一天的脸终于有了丝霁色。

    营帐门帘被撩起,一人信步走近,看到坐在案头笑意不掩的顾珩,愣了下,说:“你这心情阴一阵晴一阵的,倒让我觉得似曾相识。”

    “哦,怎么似曾相识了,和

    煦,你且说来听听。”说话的是紧跟着和煦进来的陆虚。

    顾珩眉头微挑,和煦倒也不怕,说:“瑜儿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也是这般,心情阴晴不定。”他笑着看向顾珩,问,“太子,你莫不是也来月事了……”最后一个“吧”字还未说出,对面一快奏折本子飞掷而来,直直砸向和煦额头。和煦动作也快,堪堪躲过,下一刻肩头一疼,已被顾珩随后扔过来的奏本击中。

    和煦闷哼一声,倒也不恼,揉了揉肩头,弯腰捡起奏折,走到案前,放下折子,看了眼那瓷盆和鱼,说:“如鱼得水?唔……不对……该是鱼水之欢……哈哈哈……怪不得看你一脸荡漾,原来是好事将近!”

    那厢顾珩伸手拨了拨盆中的鱼,似对他的话置若未闻,问道:“说说吧,你此去一趟凉城的情况。”

    和煦这才敛了笑容,沉声说:“嗯。靖文王确实死了。”

    顾珩眉心一拧。

    “搜寻他的下落的人来路各异,倒也不足为奇。只是其中竟有十三玦影的踪迹,颇让人费解。十三玦影已经销声匿迹多年,可他们自去年底就在詹京附近活动频繁,后来经找到了线索,找了凉城去。若不是他们几番触到我们防线,我们甚至没能察觉他们在调查我们。”

    陆虚这时插话说:“他们该是受人所托。会不会是燕国派来的。靖国王室死失的消息,燕国一直藏得很深。也因你那段时间正好在河关那一带行动,他们早就怀疑你做的手脚。不过,他们这次答应出兵相援倒是让我颇为意外。”

    顾珩说:“没有好处,他们自然不能这么容易出兵。舅舅可知,俞晏开口与我要了什么做条件?”

    陆虚看了眼和煦,见他眼中一时竟有几分戏谑笑意,摇头:“不知。和煦,你知道?”

    和煦说:“我猜,该不会是个女子吧。”

    陆虚再看向顾珩,看他神情严肃,知道没那么简单,问:“什么?”

    “傅籍。”

    靖文王傅籍。

    陆续颇惊讶:“他竟直接跟你开口要人吗?”

    顾珩点头:“他自然不可能有证据证明人就在我手里,只是他也拿准了,这个时候无论我有没有人,我都不会拒绝他的条件。燕国若是倒戈向顾璋,天下必四方呼应。这一战也不用打,我们必输无疑。”

    “可是,傅籍现在死了,我们拿什么来做筹码,言而无信,他要是驻兵不走,那麻烦就大了。”

    “若我说,我现在手头上有他更敢兴趣的人呢?”

    “谁?”

    “谁!”

    突然,陆虚和顾珩齐齐发生,却是截然不同的语气,陆虚语带不解,顾珩却言若冰刀,目光锐利,扫向营帐角落摆置的屏风处。

    陆虚和煦两人见他神情,大为不解,一同看向屏风,只见这时那边静默片刻,后频频传来响动,不一会儿,走出一个青衫素面的女子。

    顾珩本已站起身,这时见到人,身形一晃,脚下竟没站稳,踉退了一步。

    和煦与陆虚也是意外,没想到营帐内藏了一个人,他们竟一点没发觉。

    那边,女子已幽幽出声:“听说,这窒息术练到一定境界可以升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真练成过。”

    “阿柔……”顾珩声中带颤。

    屏风后的人,正是桑柔。

    她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平日里晶亮透彻的双眸此刻却暗寂若死水,在屋内扫视一圈,而后落到顾珩身上,看得他心魄俱碎。

    桑柔的真实身份除了必要的几人,顾珩没向任何提及过,倒不是不信任,只是觉得,没必要。此刻营帐内的陆虚与和煦亦不知此事,但两人见此情景,知道他们之间必有纠复,相视一眼,默契地转身离开。

    胸口传来阵阵纠痛,疼得桑柔牙齿都在打颤,好一会儿,她再度出声:“我父王他……真的……真的……”

    顾珩见她一脸痛苦压抑的模样,慌痛地厉害,却不敢做什么,只点了下头。

    泪水一下决堤涌出,桑柔再难抑制地低哭出来,她捂着胸口蹲在地上,整个人都在抖。

    顾珩双拳捏得咯咯作响,一步步走近,在她面前蹲下,想去抱她,却不能动作。

    “那我其他亲人呢……我母亲我哥哥他们呢……”

    她泪眼婆娑,目光殷切却不安地盯着他,顾珩一下竟哑口,不知该如何说,现实太残忍,她双肩太瘦弱,他怎忍心将这些加诸在她身上,可此刻,他更不忍再欺她瞒她。

    他说:“去年,靖国王室被调离詹京前往北地,途中被人拦劫……”

    “是你做的?”

    ******

    7千,youyu(鱿鱼?)可满意否?我这么有求必应,是不是觉得我甚萌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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