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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是梦中人(18):我们……关系还挺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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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是梦中人(18):我们……关系还挺熟 (第2/3页)

无应答,过了会儿,传来断续几声咳嗽。

    五更对着成持等人说:“我且先进去看看!”

    过了会儿,五更出来,说:“请进。”

    屋子简陋,窗边一张桌,桌旁两只椅,屋子正中梁上横悬着一根绳子,绳上挂着一块灰白布幔,做成帐子。屋子一角还堆砌着一些杂物。

    桑柔来之前,这本身一闲置的放杂物的屋子,因着突来的桑柔给收拾出来做住房。

    帐内时不时传来压抑的轻咳。

    五更微微撩起帐子一角,对着那大夫摆手道:“大夫,请!”

    大夫看了眼成持,见他点了下头,才提着药箱,进去。

    布幔撩起又放下,那间隙,成持只来得及看到里头

    床上一捧如瀑的青丝,从枕上垂落下来。

    五更也跟着进去,一旁说道:“昨儿个半夜,姐姐下床找水喝,又给摔着了。我在隔壁睡得死,没听见她的叫喊,她就这样在地上待了一夜,今早就有些受凉发烧。”

    大夫给桑柔看了伤扭了的手臂,还有脚腕,又去给她诊脉。可手却停在她腕上,探了又探,皱着眉,连说:“奇怪!奇怪!”

    五更问:“哪里奇怪?”

    大夫摇摇头,说:“说不上哪里奇怪。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五更急了:“这是什么话?”

    那大夫却问桑柔:“姑娘可有什么隐疾?”

    桑柔觉得头疼地很,桑柔亦烧灼得痛,她抬手招了五更过来,凑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五更闻言惊愕不已,一副不愿相信的模样看着桑柔,桑柔只对他眨了下眼,他高拧着眉,才转向大夫说:“我姐姐……有心疾。”

    那大夫恍然大悟,说:“怪不得,心脉会如此之弱。”说着提起药箱,出了帐去,到一旁桌上,写药方。

    成持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递给五更,说:“这是上好的金疮药,太子给你们的赏赐。你姐姐救了卓小姐,记你们功绩一件。”

    五更受宠若惊,手在腰侧擦拭了几下,正要去接,听得帐内传来一声略严厉的叫唤。

    “五更!”

    嗓音嘶哑不堪,却威慑十足。

    五更手一颤。

    紧接着是连续的剧烈咳嗽,五更急忙又跑进去。

    “姐姐!”声音慌急。

    成持正要叫大夫进去看,却听得那嘶哑嗓音再度响起。

    她说:“功绩?”话中带一份轻嗤,“不知太子是记我们军功,还是政绩?”

    成持一愣。

    她又说:“论军功,那位小姐可在军中任要职,得我一救,可相匹杀敌三千?论政绩,我乃小小妇道人家,不在庙堂,不涉朝政,不知世事,又该是如何记我这功绩?”

    她说话艰难,一字一顿,好久才能讲一句话说完整,句句之间好停歇好一会儿,她嗓音沙哑,语气虚弱,言语却条条在理。

    成持在她的话里怔住好一会儿,才说:“卓小姐是太子上宾,得姑娘出手相救,有恩于卓小姐,便是有恩于太子。且太子从来都是赏罚分明的人,姑娘见义勇为,无论于哪方面,都应该得以褒奖!”

    “呵……”桑柔笑,“那这药,这大夫,到底是因我有这个功,还是因想替卓小姐还这情?”

    五更在一旁听着,心想,这两者有何区别?可桑柔样子却十分认真,仿若这个答案对她来说很重要。

    成持微蹙了下眉,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而里头的人却已先再度开口:“奴家并无刁难之意。只是像我们这些人,位不及你们高,出身不及你们优,功不及你们厚,处处不比你们,却也不少胳膊不少腿,不缺德品不缺智,我们自认为,不该因为那些我们无法决定的事情,而受别人的冷眼冷语。昨日五更拒绝卓小姐的药,不过是见我昨日受委屈,而心存怨怼。”

    “五更年少,却一心立志要报效家国,故而社稷危乱时,瞒着家人参了军,虽未能上阵杀敌,他仍是尽心竭力地贡献自己的一份力。奴家不求什么,所愿所盼也不过是我这个弟弟能够安好无恙。可他偏生……”剩下的话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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