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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 离婚(万更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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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 离婚(万更高潮) (第2/3页)

过是墨家的正牌少爷,就可以事事走在我前面?那我就让事实来说话。”

    他诡异的笑,“事实证明,我才是最好的!”

    墨成钧只觉得额头青筋都绷起来,血管压力涨的他似乎就要喷发而出!

    “操!你他妈脑子长残了!”陆川一听这话就直接冲上去,这人心理变态的已经不是一点半点。

    墨成钧伸手拉住陆川,不让他动,却引来墨允罡更是张狂的笑。

    两人离开,陆川是憋着一肚子的气,“让他这么嚣张下去,我怕是还引出来其他更多的事情。”

    墨允罡这简直就是心理扭曲了。

    “留着力气,现在不是时候。就他说的,我是担心爷爷奶奶。如果真刀真枪的干,我从未把墨允罡放在眼里。”墨成钧冷哼,他声音收紧了,站在病房门外看过去,“陆川,暗地里的动作该怎么做怎么做,但是明的,你还是收敛一下,过阵子再说。”

    “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顾氏那边怎么办?”

    墨成钧沉吟半响,才轻声吩咐,“给高律师去电话吧,告诉他,只办离婚手续,财产不动。”

    陆川敛了敛眼睑,他盯住墨成钧侧脸,似是有话要说,却终究全数收回,“好。”

    ……

    朱敏英躺在床上面容愈发显得苍老,氧气罩罩在嘴鼻上,墨震渊就坐在病床边上跟她说话,“你什么都不要想,少平都走了这么多年,什么事还挺不过来?”

    朱敏英偏了偏头,她不想说话,年纪大了,走过的路看过的情太多了,总以为不会在乎,却原来并不像是自己以为的那样不在乎,眼眶微微的红了,湿润了眸子,也打湿了墨震渊的心。

    他们的儿子啊,还不到三十岁,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走了,万贯家产又如何?她求的不过是儿孙满堂,承欢膝下。这辈子,朱敏英从未在财力上要求过墨震渊。

    女人一辈子,无非就是求一个平安幸福。

    可她的儿子儿媳就这样抛下才五岁的孩子就走了,走的那样痛快,根本不知道活着的人要如何去承担。

    但更让朱敏英无法接受的是,为何成钧竟然会娶了这个女人?!

    是还是他爸爸凶手的女儿!

    怎么可以?

    朱敏英虽说对顾冬凝有诸多不满,可成钧喜欢,她也不过是嘴上说说,统共过日子的是他们两个,她不会插手太多。可是,只这一件事,她无法接受,于情于理都接受不了。

    墨成钧进来的时候,就见朱敏英眼里的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在脸上的皱纹间划过湿润的弧度,男人心底酸涩痛楚,他走过去,在朱敏英病床前蹲下身子,声音极轻的喊了句,“奶奶。”

    朱敏英用力的偏过头去,用力吸着气不让自己过于失态,“成钧,奶奶不是老古板,可只这一件事上我不能由着你!那是你的爸爸,我的儿子!成钧你知道你爸爸去世的时候,奶奶这心都碎了,我都恨不得走的人是我,他还那么年轻,他都没有机会看着你长大!我儿子到底是犯了什么错,让顾温恒竟然这样狠,竟然这样狠!”

    哪怕再多的理由也无法纾解一个母亲的恨意,更何况压根就没有正当的理由,墨少平那时候刚进入墨龙帝国不几年,所有经济账目就算是有问题那也不是多大的问题,若果不是贪图墨家手里的权和利,又怎么会这么残忍?!

    朱敏英用力的深呼吸,仪器上心脏的跳动频率突然急剧增加,墨震渊慌忙过去攥住她的手,似是给予安慰,“你别激动,我们到了这个年纪,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医生也说了,你这状况真是不能太着急。成钧的事情,按你的意思办!”

    墨震渊抬头用力瞪向墨成钧,示意他说话。

    男人站在床边,他站起来声音极其低的压下去,“奶奶,我跟她之间随时可以离婚,当初结婚时候就连离婚协议都签好了。”

    最初安排好的一切,这会儿说起来竟然如此艰难。他的声音沙哑,声带似是破损一样,带着伤痛和无奈从心涧狠狠的磨过。

    这一场**恨纠葛,终究耗费掉了所有力气。

    “墨家要找什么样的孙媳妇儿不行?成钧,哪怕你是有目的的,我都不能接受!”不是顾冬凝好还是不好的问题,是这三代人之间的仇恨太深,深到无法化解。

    走廊里,墨震渊语重心长,“我们还能活多少年?你奶奶是再经不起刺激和折腾,成钧,人这一辈子,太多的情,错综交织,分的清也分不清,是苦还是疼都得自己受着。”

    墨成钧站在老爷子身边,双目赤红,不知是太过疲惫还是太过难过,他静静站了半响,“我已经通知高律师办理离婚手续,爷爷,我只一个要求。”

    “什么?”

    “这些事冬儿一点都不知道,跟她也没有直接的关系,顾温恒已经进了监狱,这下半辈子我不会让他有机会出来。但是,爷爷,我现在才知道,如果能够彻底的去恨一个人,也比不能恨也不能**来的痛快!我不想她跟我一样。”

    男人深浓的眸色轻敛,他手臂搭在窗沿上,头低下去后方又抬起,“而且,她怀孕了,已经快要五个月了。这件事,就到这里为止吧。”

    完全出乎意料,墨震渊整个人也僵了下,握着拐杖的手突然重重敲了下地板,“你,你说什么?”

    “孩子,快五个月了。”

    墨震渊膛目结舌,这孩子来的真的太不巧了,一时之间竟也打了老爷子措手不及,或许女人对这个分外敏感,前阵子朱敏英还念叨起来说顾家那丫头不是怀了吧,他还说她瞎想,毕竟这两个孩子看起来不那么热络。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尊重她的决定,无论她想怎么做!”墨成钧低声,在这件事情上他已经失去了发言权,如果他不能牵住她的手,又还能怎么要求她?

    他对她,无论哪一件事似乎都从未手下留情过。

    墨震渊沉默半响,上一辈子的纠纠葛葛,终究是让他们来尝到了苦果。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

    这一天总是会来,只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顾冬凝早上起来还是简单化了个妆,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奕奕一些。

    唐小菀不放心她,一定要跟着去,她这几日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看不出任何反常,可就是这样,她才愈是担心,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

    呸呸呸!唐小菀伸手抽自己一把,这什么形容。

    “冬凝,我跟你一起,这些日子店里反正不是很忙,你自己也不方便。”

    “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只是去见见他,有些话总是要当面说清楚。”顾冬凝伸手拿了包,微微笑着拒绝唐小菀。

    “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我干女儿或者干儿子,冬凝,你可千万想开。”

    唐小菀是被顾冬凝那天的话给吓到了,整天的神经兮兮,只要顾冬凝出门,她就要跟着喋喋不休的念叨。

    顾冬凝却只是微笑,她取了车钥匙,四两拨千斤的回,“我先走了。”

    墨成钧定的地方,是个非常幽静的餐厅,**尔兰舒缓的民乐流泻在整个布局精致的空间里。男人早已到了,外套脱了搭在椅子上,衬衫外面穿了件对襟的浅灰色毛衫,面容精致,轮廓犀利。

    初见他时,顾冬凝只觉得这人嚣张狂妄到极致,没脸没皮,嘴巴贱的想抽死他,可她还是被他眉眼间飞扬的风采所吸引。可现在回想,她倒宁可回到最初,他在她心里占不到半点位置。

    人生若只如初见,匆匆一眼,而后别过,午后暖阳恣意中也不曾想起生命中遇到过一个叫墨成钧的男人,该是多好!

    墨成钧眼见她走过来,她剪了头发,及腰长发这会儿只到了肩膀处,松散披下来,纯黑发色衬得她的脸庞白皙而小巧,她穿着江南布衣风格的宽松外套,虽然肚子不是很显,但走路姿势却已有了细微变化。

    她坐在他对面,眸光隐隐透着冷意。

    墨成钧眸光落在她身上,眼底几分贪恋被深深的隐藏住,这个女人,哪怕他的身心再迫切的想要拥抱她,也好似成了奢望,男人双手交扣在身前,率先开口,“我已经让律师去办理离婚手续,办好之后律师会联系你。”

    哪怕早就知道,这会儿听到还是刺耳的狠。

    顾冬凝坐在位置上,她眸光冷静看向墨成钧,用力的深呼吸才能稳住自己语调平静带着浓浓的讽刺,“墨成钧,从一开始,你打的就是顾氏的主意?这样一步步的看着自己的目的达成,是不是成就感十足?”

    “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应该为你鼓掌叫好,你所有的计划都完美落幕!”

    顾冬凝一字一句,几乎咬碎了牙根一样的质问,可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坐在那里,眸光深邃却又平静,似乎她的每一句话对他而言都没有冲击力。

    墨成钧静静看向她,却并不说话,冗长而沉默的对视中,男人却突然伸手唤了侍者过来,“一杯橙汁!”

    顾冬凝猛然闭了闭眼睛,到底是她想的太多,哪怕一切都已经这样明白的摆在眼前,潜意识里她还是希望他有足够强悍的理由,让她不至于在这一场**恋中如此狼狈。

    可是,没有。

    他这样平静的看着她,如此残忍的目光,把她撕裂的如此彻底,指尖在掌心里蜷缩,尖锐的疼痛都抵不过心里的荒凉。侍者把橙汁端过来,细长的杯子,新鲜压榨的橙汁散发着水果特有的清香。

    如果换一个场景,她一定会非常喜欢。

    可现在,她看着它,眼底浮光凝动,“墨成钧,我是不是一直都在做一个奢华的梦?你从来也不曾把我放到过心里?”

    “冬儿……”男人嗓音艰涩,他开口唤她的名字,却再也说不下去任何一个字,他应该斩钉截铁的为这一段感情就此划上句号,却在她疼痛难忍的眼神里失去了声音。

    顾冬凝似乎也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她问出来,不过是想让自己更痛,她知道有些毒瘤深藏在内心深处,如果你不能咬着牙关剔除,这一辈子都要被无尽的疼痛折磨。

    “我再问你一句,景新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她落在膝盖上的手指几乎要把掌心抠破,连着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几分哽咽,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死死的揪扯紧了,她眼底浮现的是景新清醒后撕心裂肺的质问。

    那种绝望,就好似深入骨髓,顾冬凝每次想起来都疼的无以复加,连呼吸都带着疼痛。

    “陆川找的是纪衡,那时候我们并不认识顾景新……那是,意外……”

    这么近的距离,他的话却好似穿越了无限空间,落在了二年前的顾冬凝耳朵里,她坐在他面前,突然潸然泪下,再多的解释,都已经注定了事实就是如此。

    她站在景新的病房前,手指抓住护士的衣袖,“我弟弟,怎么了?”

    “截肢。”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她瞬间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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