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夜半,床竟是湿的 (第2/3页)
人在书房继续交流对家安的教育。
其实陶波比宋守正更加了解家安的优势与特长,宋守正正因为明白这个道理,常常与他联系。
撇开家安,宋守正私下与张婉提过想帮陶波做媒的事,张婉自然乐见其成,只是还未谋到合适人选。
提起陶波,也有一段渊源。
陶波的奶奶与宋爷爷相识,陶波妈妈陶阿姨曾经有一段时间在宋家做过活,与宋家相处的极像亲人,陶波在师范大学毕业后连读研究生课业,家在湖北,还未成家,一个人生活在北京,宋守正照顾他也有好几年了。
陶波能进市重点高中教书育人是宋守正帮的忙,现在带的正是家安所在的重点班,任重点班的班主任。
这天晚上聊的久,喝了酒宋守正就留他家中过夜,去年的中秋节陶波没有回家,宋守正邀他前来做客,那夜喝醉后开启了在宋家留宿的特例。
有一次就有二次,陶波今夜依旧睡在二楼客房,书房隔壁。
午夜小解,客房没有独立卫生间,盥洗室在一楼客厅,陶波穿着背心短裤摸黑下楼,路过宋校的卧室听见一种异样的动静。
是女孩子的呻银。
黑暗带给人的那种神秘让陶波控制不住年轻身体迸发的玉念,偷偷踮到门边便贴上一只耳朵偷听,果真,是女孩子的呻银。
又细,又飘渺,挠人的心。
他贴在门上,女孩子压抑的嘤咛竟然还伴着哭声,却听不见男人的任何动静。
此刻他有些忍受不了,正要控制不住某种冲动时,却突然听见许久不见的男音沉重又沙哑的轻轻逸出:“很难受吗?”
女孩子哭腔浓烈的哽咽回道:“……难受。”
就像被一只强有力的铁爪掐住了脖子,那女孩的声音怎奈与猫咪这样类似。
陶波是个年轻男人,他听不得女人的这种声音。
房里的男人说:“不哭,我带你去医院。”
女孩子的声音消失了。
男人问:“嗯?”
女孩子
呜咽般哭着呢喃:“不要了,我忍一忍。”
陶波贴在门上纹丝不动,他确定房里的一男一女不会听见任何动静,但是房内逐渐失去了声音,男人不动了,女人也不嘤咛了,渐渐的,连他鼎起帐篷的短裤也落了回去。
陶波又等了一段时间,但是房间里突然亮起了明丽的灯火,随之而来的是男人沉稳的脚步声。
陶波吓的拔腿就跑,不清楚有没有制造出响声,但当他匆匆窜回客房躲在房门后捂着心口喘息时,的确听见一道房门关闭的声音。
这一夜,注定不平静。
一道修长暗黑的身影摸黑来到了楼下,客厅的灯在墙壁开关发出声音后亮了起来,可以看见刚从楼上下来的是一个高高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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