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九章栋梁之材 (第2/3页)
她还是不经意的就问出了蠢问题来。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湘妃冷冷瞟了她一眼,将写好的信纸放在了信封中,然后用浆糊黏住了信封口,还不忘在信封口上粘上一支鹦鹉的绒毛。
只要有人撕开了信纸羽毛就会掉,她是避免信在途中被人劫了去,将信放在了案头并不打算让炎陵托人送信,她信不过她。
只有等着金杏来的时候,安排她去做,信中内容写得也是很隐晦,就算有人看了信也只会认为她是在和秋连柯联络感情。
白驹过隙,一晃眼,便是正月初五,夏吟欢并没觉得宫中的新年有特别之处,除了个个殿门口挂起了红灯笼外。
苍凛尘依旧要日理万机,而各宫各殿的奴才也忙着每日的工作,成日里就琉璃像是根尾巴一样跟在了她的身后,怎么甩也甩不掉。
她闲来无事也只有在凤栖宫呆着,无处可去,想着去宫外走走,又看着院中的皑皑白雪,想着还是算了,天寒地冻,凉风习习,出去只当受罪。
早上起床不久,梳洗打扮一番,找来一张丝绢,便开始绣起花来,刚搭上线,琉璃蹭蹭的又凑到了她面前道:“娘娘,你猜谁来了?”
夏吟欢抬眼见琉璃虎头虎脑的模样,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估计是在凤乐宫和她身份相同如今她就没大没小。
“谁来了?”夏吟欢问着,心想会有谁来这凤栖宫,整日除了苍凛尘就不会有旁人。
“湘妃!”琉璃嘿嘿一笑,指了指殿门口道:“就在殿门口候着呢,娘娘要不要见一见?”
夏吟欢愕然,心道湘妃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一大清早的来凤栖宫做什么,看来禁足的时间还是短了点。
“不见!”想到她一张脸夏吟欢就厌恶,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居然还厚着脸皮到她的宫里来,还不知道存了什么心。
琉璃瞧着她用这头戳了戳头皮,有模有样的带起针穿过丝绢,那红色的线也不知要绣出个什么花样来。
“娘娘,湘妃说她是来给娘娘您请安的。”琉璃摆弄着自己胸前的辫子,她也不知道湘妃突然要来觐见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宫里人都知道了,湘妃和皇后不合,她现在又来拜见真是稀奇,一般来后.庭无太后的情况下,嫔妃每日都会给皇后请安,一个是正室一个是妾室,身份大有不同。
“觐见?”夏吟欢扯紧了丝线又是讶异,旋即嘴角浮出嘲弄之意来,“她吃错药了吧?”
她和湘妃的关系还没这么好,一大清早来请安绝对没有安个好心眼,夏吟欢直接说道:“告诉她本宫还没睡醒,犯不着要她敬茶,这凤栖宫的奴婢多的是,不缺她一个。”
“这……有些不和礼仪吧,娘娘?”琉璃婉转的说道,“狗咬咱一口,咱不能反咬狗一口是不是,好歹做做样子别让宫里的那些人看笑话。”
皇后就是该母仪天下,宽宏大量,宫里的规矩就算是再不喜欢妃嫔,一个皇后也不能给嫔妃摆脸色。
“爱议论议论去!”夏吟欢才不管旁人怎么说,爱怎么议论怎么议论,她不想见湘妃就是不想见。
一个处心积虑想要害自己性命的人,突然转了性子来给她请安,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稀奇。
琉璃哑言,看来夏吟欢对湘妃是恨之入骨,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换位思考,如果她是夏吟欢早就将湘妃碎尸万段了!
琉璃无奈的撇了撇嘴,只好转身出殿门去告诉湘妃,她刚走到殿门口,夏吟欢又抬起了头,改变了主意:“算了,还是让她进来吧。”
她倒想看看湘妃要搞出什么幺蛾子来,这可是她的凤栖宫不是凤乐宫,她也不是凤乐宫的奴婢嫣儿,看她要怎么来请安。
说罢,她站起身来,将手中的丝绢和针线都放在了一旁,慢慢悠悠的走到又偏殿,端端正正的坐在背靠椅上,捋了捋衣衫。
琉璃去而又返,身后跟着的便是新年里不曾碰过面的湘妃,她今日一改风范,穿着的是花色的衣裙,长长的裙摆拖地,发髻繁琐,五彩宝石钿的璎珞环装饰,右侧的发髻还有繁花玉坠相饰,晃眼一瞟如同一个移动的万花筒。
她不再着素色的衣裙,也不再打扮素朴,倒是看起来比以前顺眼一点,至少夏吟欢在看她的时候,不会觉得是在照镜子,而镜子是个哈哈镜!
“臣妾叩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施施然的走到了她跟前,微微福了福身,动作优雅。有那么一个家喻户晓的人叫做秋连柯,在江州开设学堂。派去的人拜访一二,言谈举止确实是个不错的人。”
早在大臣提出秋连柯的事,苍凛尘就安排安德派人去调查,现在朝中政事缺乏人才的时候,招揽天下贤才是必要的,况且听闻秋连柯对科举之试还对有研究,对他而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既然如此,就让他入朝为官吧!”苍凛尘依旧没有过多的喜悦,秋连柯是湘妃的哥哥,可是湘妃害过夏吟欢,这么一来关系就复杂了。
他随手又翻了几本奏折,怎么也看不下去,索性合上掷在了案头,整个身体都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酸的眉眼,疲惫不堪。
休息了片刻,一个眉目清秀的宫女为他奉上了茶,他喝了一口,站起来身看着殿外的天色已经不早,于是对安德说道:“今日就先到这里,回凤栖宫。”
事情想太多反而会自寻烦恼,秋连柯这人他是必须纳入朝廷的,至于湘妃那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回到了凤栖宫,悄然入殿,走进殿中的厅房,便见夏吟欢一个人坐在桌前,单手支颐看一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薄唇扬起一抹笑意,慢慢的走着过去,轻手轻脚并未惊动夏吟欢,夏吟欢也没有看到他进殿。
走到她身侧,娴熟地揽过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头,鼻间厮磨着她的耳际:“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专注。”
夏吟欢猛地回头,险些碰到了他的唇,看来人是苍凛尘,條地皱了皱眉头:“你来的正好我这有事想要问你呢!”
“嗯?什么事?”苍凛尘拖长了尾音,语气魅惑,依旧不肯放开手。
“夜行欢什么时候被赐婚了?你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口角?”夏吟欢一下午都在想着的夜行欢的事情,总觉得夜行欢不对劲。
苍凛尘神色微怔,语气沉了下来:“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夏吟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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