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那一刻的脆弱 (第2/3页)
,就从桌案上往下扑。
寿公公将半扶半抱的公叔宁,塞到了喜公公的怀里,飞身而起,先是一脚踹倒了桌案,随后便对清露伸开了双臂。
清露同样心痛如刀绞,她几乎一沾了寿公公的双臂,就拼命地往公叔宁身边冲,将已委顿得不能站立的公叔宁抱在怀里,连声呼唤,“阿宁,我没有事儿,没关系的,没有打我,什么事儿都没有,阿宁”任由那鲜红的血将她的前襟儿染得一片深暗。
从公叔宁进门,到现在不过是一、两息长的时间,别说皇后和凤婉茹了,就连公叔瑾都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只是呆呆注视面前发生的一切。
直到清露的这两句话说完,公叔瑾才奔到公叔宁的面前,他分开公叔宁身边的下人,轻轻地喊了一声,“阿宁”就再说不出旁的话来,整个身体都在打颤。
听说是一事儿,可亲眼看到则是另外一事儿,除了在大殿上被赐顺帝赐毒酒时,公叔瑾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公叔宁发病,在这一刻,公叔瑾感到了重未有过的惶恐和悲伤。
公叔瑾想起,当年那个脆弱不堪的婴儿,小小的软软的,让他连抱都不敢抱;那个稚嫩的幼童,坐在他的怀里,一声声地喊着“皇兄”,仿佛他就是那孩子的整个世间;那个飞扬的少年,无论在外人面前如何任性,却对他始终无所不从,永远将他视为天地;他甚至想起临终前的母后,一言不发地将公叔宁亲手交到他的怀中,双目中满含泪水,殷殷地看着他,久久不肯闭上
公叔瑾想伸出手去抱公叔宁,却提不起一丝的力气,他不能想像,假如公叔宁就因为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硬生生地死在他的面前,他又会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不,对这种假设,他连想都不敢想!
在这一刻,公叔瑾忘记了清露,以及清露背后的秦怀恩,乃至他的治国大计,他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一个将幼弟像儿子般养大的兄长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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