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漂移 (第2/3页)
为什么吗?”
“我不问,我完全凭感觉,教练就骂我,开个车开得随心所欲,是不是把这个大路当成你家一家人的了?我在学车之前,什么车没碰过?从单车到摩托,再从手扶拖拉机到面包车小轿车,越野车,就连装载机、割草机我都玩过。教练说,路是我家的,我说只要我一扶着方向盘,精神就来了,什么车在我手里都是一种工具,我想让他怎样,它就怎样,我的方向我作主。教练就说,最怕教你们这些老师了,实足就是一根筋。我说,老师怎么了,连书都会教,还有什么学不会的。教练说,像你这种人嘛,不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根本整不成事?”
曾经看了看他的表情,意思是你怎么回答。
李铭说:“当时听了太气人,什么叫几个臭钱?我只是没有取得教练资格证,要不然,当教练我也肯定行!”
李铭喝了口茶水,继续说:“我也没说什么,我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其实不知他在想什么,总之,就是有点心不在焉的,当时车上就我和他,没有其他人。我又从观后镜里看了左右没车没人,后面也没车。我左手一把方向往右边打死,同时右手一把拉起手刹。他还没反应过来,车子就在路上来了个飘逸,俗称原地调头,把他吓得尿裤子!最后,我问他,这一招教练会不会?”
曾经笑了,曾快也笑了,他说:“李老师,他怎么回答?”
“他还能怎么回答,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
曾经笑着看了他一眼,曾快笑得眼泪直流。
李铭又说:“跟我一起学车的,还有一个女教师,学科三的时候,教练坐在驾驶位上,喊她上车,她坐到副驾上,先把安全带系上,然后问教练:‘方向盘呢?在哪儿去了?’一车人被她给逗笑了,后来教练但凡一遇到个人,就对人介绍说:‘这位就是找不着方向盘那位!’”
曾经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音。李铭也笑了。只有曾快说:“这个不好笑!”
曾经说:“你不赶紧写你的作业?”
曾快“哦”了一声,低头写起作业来。
这时,李铭看见了曾经脖子上的伤痕,紧张地问:“你这时怎么了?何时受的伤?教练批评一下你也就罢了,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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