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沧州木屋 第五章 我就是岐王 (第2/3页)
样,等待着少爷开口,本就不大的眼睛,想起去年那个因为打架被关进牢房的泼皮,进去的时候还是个精壮的小伙,今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只剩层皮包骨,何况是自己这副小身板,恐怕是没命走的出来了,想着想着,有些泪巴巴的眼角润了。
“是个好办法。”终于开口的苏问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在看到两腿一软扑腾一下坐在地上的小仆人后,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才改口道:“逗你笑的,少爷我就你这么一个仆人,可少不得。”
“你给说说,整个沧州谁最有本事。”
脸上半慌半喜的小仆人抖了抖屁股上的土,却是不知道自家少爷又是哪根筋不对,又或是想起那本小书中的情节,“要打架的话,肯定是青衣白马李在孝,李军神。”
对于一个最远只去过东城馒头铺的小子而言,行军打仗什么的都是从书里看来的,又去那里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真正含义,更是没见过沙场上血流成河的骇人场面,只当是跟街巷中的孩子打架,把你摁在地上问你服不服,再厉害些总不至于比那些泼皮打架无聊,一个站在街东头,一个站在街西头,架势倒是挺足,可光是骂街就骂了半天,最后肚子叫了这才悻悻退场,还不如孩童摔跤有趣。
“他不行,他太老了,有没有与我差不多大的。”苏问摇了摇头,口中振振有词的说着,脸上反倒多了抹自豪。
老字何解,如果差十岁几岁算老,那确实说得过去,可抛开苏问的年岁,正值壮年的北魏第一军神李在孝才正是散发人格魅力的时候。
不知有多少花儿般年龄的少女睡梦里都在呼喊他的姓名,便是南国那位被皇帝视为掌上明珠的上平公主,偶然间见过一次对方的画像,惊为天人,从此茶饭不思,嚷嚷着要将其召为驸马,气的南国皇帝将带画像的太监打了个半死。
不过对于南国的将士而言,那张秀丽似姑娘的面孔却是比梦境中最恐怖的梦魇还要骇人,多少次后背湿透的从梦境中惊醒,十年前南唐连夺两州,打的北魏军士丢盔弃甲,一路高歌猛进,直逼沧州边境。
前军大将军韩治世嗤笑北魏无人可当敌手,索性驻军扎寨,向城内发下降书,三日不降寸草不生,悠闲惬意的在沧州边境摆下酒宴,一人独坐城下豪放狂饮。
北魏城门紧闭三天,韩治世便吃了三天,无一人应战,甚至连冷箭都无人敢放,生怕那个不慎惹恼了这尊凶神,只需一个挥手,身后的百万铁骑便足以将这座巍巍颤栗的边城夷为平地,就这般相安无事的等待下去,羞辱总好过死亡。
北魏向来以武建国,民风彪悍,骨子里就不是群安分的家伙,道理不会讲,要讲就用拳头讲,看不起南国柔弱秀才吵架还要吟诗的腔调做派,可这一次对方终于拿拳头和他讲道理却是彻底怕了,面对连夺两州的虎狼之师,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三日之后,韩治世踢翻了酒席,因为他没能等来对方大开城门,却等来了一位着青衣骑白马过江而来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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