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四章 掉入陷阱中 (第2/3页)
果然,水若善就是水若善,知道太多东西。
“怎么说?”
“承壁楼不养这种东西。”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聚音阁知道。”
殷王隔着亚黄的火光眯眼打量水若善,把你所有知道的东西都推到聚音阁身上,是吗?
“想要杀本王的那些正常人哪?”
“不知道。”
“不是承壁楼?”
“不是。”
“你确定?”
“我确定。”
“你拿什么确定?”
殷王手下不总见这样咄咄逼人的殷王,大多时候他们的王爷冷漠寡言,却在面对水若善时,总是显得步步紧逼。
水若善张了张嘴,摸索着自己的手腕,好一阵沉默。“信不信由你,承壁楼有自己的规矩,堂堂殷王,他们不碰。你要是盯着承壁楼不放,就是正中敌人下怀,入了歧途。”
殷王轻搭在膝上的左手拢紧又松开,雨后的凉风穿过指缝,带走了指尖偏低的温度,水若善留下的肌肤触感早已渐散渐远,徒留错觉。
殷王只是阴沉的反问一句:“是吗?”
他倒要看看,承壁楼多大的规矩,不碰堂堂殷王!
此时的水若善根本想不到,载横的一条命换来她日后多少痛苦。
这时的殷王也根本料不到,阴差阳错中他终是错了又对。
第二日水若善才知道,打从入林开始,殷王就是有目标有方向的。她轻摇了一下头,机关算尽的赫连静怎么可能每日就只惬意的守在客栈里,她能猜到的,赫连静定比她猜到的更早。他执意要带载横入林,想必是要逼载横带路,却没想到载横如此不济。
有些事水若善能够猜到,有些事她不但猜不到,也永远不会知道。
比如殷王的这条路是踏着载营的足迹,实实在在画下的记号;比如殷王早在用载罡的油火烧天云庄时,就是投石问路;更比如,牺牲聚音阁的人并不是单纯的掩护陆行的人,而是引载营入天山。起初殷王没料到,鲁莽的载营知道油被盗用后,竟能耐着性子迟迟不动,加之陆行的人探不到油的踪迹,所以这油只可能藏在天山。他耗得起,殷王却没多少耐心,于是陆行的人假意暴露,聚音阁的人迅速补上,载营处理了这些人,便放心大胆的入了天山。
“王爷,那天属下一抬头,人就不见了。”原来后半段路陆行换了另一种记法,跟着殷王的人,真是个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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