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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人之初(晚了抱歉,六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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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 人之初(晚了抱歉,六千字) (第2/3页)

  做这等仗势欺人之事,双手抱胸,也学这江漓漓的模样用余光瞥着阴使,厉声喝道:“你这鬼魅,为何不早些将此事告知于我?难不成心里还想着做什么手脚不成?”

    阴使瞪了成如是一眼。

    成如是被阴使眼里的凶光唬得不轻,不由自主退了两步之后似乎是觉得自己有些落面儿了,就又强打起气势来,“你这厮还敢瞪老子?你莫不是不晓得老子的厉害了?”

    阴使正欲给成如是一些颜色看,便瞟见江漓漓手里捏着一枚圆珠子冲他一挑眉,立马就咽下了这口气!

    张伟离开那天阴使还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解脱了,他原本就是惧于张伟升玄境的除魔道士的实力才一直被变样地绑在了江漓漓的身边。等到张伟一离开,他就算是忌惮于张伟杀一个回马枪不敢对江漓漓与成如是动手,至少溜走是不成问题的。他可不认为一个第四山的武人与一个只会读书的和尚能够拦得住自己这个龙象境的鬼修!

    可哪里料想得到,那天张伟完全没有任何预兆地将他暴打了一顿,接着不晓得用那种手法从阴使的根基之中取下了一丝先天阴气!

    历来武人想从第四山迈入龙象境,便得修炼出一丝先天真气。炼气士想迈入龙象境,便得修炼出一丝先天灵气。对鬼修而言,先天阴气也正是鬼修迈入龙象境的关键。

    如今这里缕先天阴气被张伟摄出,又被其放入了一个器珠之中,更是被其交给了江漓漓。这就代表着阴使的命运已经被江漓漓掌管。

    若是江漓漓将这器珠捏碎,任由这一缕先天阴气消散的话,那么阴使的境界必定要掉落到第四山,甚至是毕生无法寸进!

    当时阴使只感觉五雷轰顶,看着江漓漓阴损的笑容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得到江漓漓说到了冥地之后便会将这缕先天阴气还给他的承诺之后心情才好上许多,可仍旧是觉得有些不大放心。

    毕竟将自己的命运交付到旁人的手里哪里会安得下心来呢?

    只是阴使一直在想张伟初入升玄境的境界究竟是用何等的手段能够从他的根基之中取出他重重设防的这一缕先天阴气,并且叫他毫发无伤。事实上,就算是神通境的道人都不敢做担保能万无一失。而这也是他忌惮张伟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而对于江漓漓来说,实际上他倾向于叫张伟将阴使打落境界,然后将其收到养鬼囊。而张伟却不肯,他原本就从吴舟的嘴里得知过鬼母反噬江漓漓的事儿,生怕这阴使也不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主儿,便不敢如此行事。另外一重关键则是,阴使原本就是鬼王城的下属,若是被江漓漓受到养鬼囊之中难保不会被那鬼王城的城主发现,到时候只怕是会惹出不小的事端。

    生出异地,能够小心行事的话为何非要另生旁枝?

    而此时成如是看到阴使焉了之后便愈加嚣张,双手叉腰,郝然一副小人得志模样,“诺诺诺,你怎么就怂了呢?难不成冥地的鬼魅都如同你这么一般没有骨气?”

    阴使咬了咬牙关,心中默默将成如是这张脸记在了心里,只等着到了冥地收回了自己这一道先天阴气之后便要给他一个好看!

    你看看,在一波子为难自己的人之中,他总是很容易记恨那个最为弱小的那一个,反而是对主谋“大度包容”。

    阴使冷声回道:“还有事儿?我可是一五一十地尽数告知你们了,可没有你们能从鸡蛋里边挑骨头的事儿了吧!”

    成如是琢磨了半天之后自以为想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便理直气壮地喝道:“有事儿!来来来,你来告诉我,怎么咱们走了一个来月的时间才只是到这里?莫不是你驾马车的时候偷了懒?这才叫马儿没有尽力赶路?”

    阴使终于忍不住了,他一把跳了起来,极为委屈地指着自己的脸喊道:“怪我?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回到冥地收回我那一缕先天阴气?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回我的鬼王城做一个阴使大人,而甘愿在你们俩手底下受气?!若不是因为你们的话我如今早就已经回到冥地了,哪里能至于在这阳世之中滞留这么久的时间?”

    听到阴使这么一番话之后成如是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了,讪讪笑了笑,仍旧是强撑着自己的“威严”问道:“可若是你一直都在安心驾马车的话,怎么咱们这么久才只是到了这里?”

    阴使甩甩袖子,冷哼了一声,瞟了一眼江漓漓道:“还不是因为他?如今天气炎热,你们俩儿非要在中午时候乘凉休息。这我也能理解,人之常情,无可厚非。可是他非要每天练一上午的刀法,一天到头就只行驶了几个时辰,你莫不以为就只靠这这些时间就要一跃飞到冥地不成?”

    成如是咂咂嘴,想来想去觉得这事儿确实也怪罪不到阴使的头上。犹犹豫豫正欲劝江漓漓两句,便只见江漓漓留下了一个背影,“哪里来得那么多话?真是懒牛懒马屎尿多!”

    成如是看了阴使一眼,耸耸肩,“反正不怪我。”

    南朝韩国、陈国、后梁三国之中掀起的波涛终于也渐渐在大隋各路才子书生的嘴里沉寂了下来,最终只沦为实在腹中毫无墨水的酒徒茶客百般无奈之后的谈资。

    此刻大隋成安的早朝刚刚结束,文臣武将三三两两从朝堂之上走出,只余下姚清河一人如同劲松一般站在隋文皇的身边。

    隋文皇呵了一口气,也代表着心中松了一口气,“先生果然大才,经由先生几步险棋之后朕大隋又如同十年前一般茁壮而长。”

    尽管外人都尊称为姚清河为国士亦或是国师,而在私底下隋文皇对姚清河仍旧是以先生相称。

    姚清河只是笑,“任何万般的算计也离不开一位明君的支持,就算是没有鄙人,大隋在陛下的带领之下仍旧会是欣欣向荣。”

    隋文皇哈哈大笑,“朕今日只当先生这番话是由衷的真心话,而朕皇爷爷的叮嘱朕明日再去考虑罢!”

    “如此甚好。”

    朝堂早已空荡荡,除去姚清河与隋文皇两人之外就只剩下一个老太监在一旁服侍

    ,两人的笑声便在这朝堂之中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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