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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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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个什么问题? (第2/3页)

钱当钱挣,不把钱当钱花的Soeren,居然会有一天为了钱跟我发出求救的信号,还低三下四任我蹂躏。

    真是风水轮流转,想想都爽!

    我把外衣的拉链拉上,把脖子缩进领子里,把桌上那堆资料抱在怀中。

    靠,我不是更穷吗?他有好几百,我可能缺好几万呢?

    林木森分配任务的时候,发现深圳分公司的有几位员工离职前并没有进行完整的工作交接,邮箱密码没有发邮件交代。他急于进入公司网络管理的后台,我试了下我自己的邮箱密码,顺利登陆了。

    我真的只是试,没报一点希望,居然成功了!

    “行啊你!”林木森说。

    “怎么会是我的密码?”我也懵。

    “怎么啦?”

    “以前我跟易续的邮箱、QQ、SKYPE,银行密码什么的都是一样的,后来我发现他邮箱QQ的密码都改了。为什么这个系统又还是用的我们以前的密码呢?”

    “因为邮箱、QQ是外联工具,这个是内部系统。我们全公司外联工具的密码都改过。”

    “全公司都改?”

    “公司一个销售的邮箱被人黑过,那黑客让我们销售的每一封邮件都直接发到他的邮箱,他注册了一个跟我们公司邮箱很像的邮箱账号,客户没看出来,一直以为跟我们的业务聊呢,然后就把货款打到了骗子的账户上,一个星期过去我们的业务去催货款,才知道出事了,报国际刑警都没把货款追回来。易续主动承担了50%的损失,幸好只是定金。”

    “多少钱?”

    “差不多一万美金吧!”

    “这么多呢!”

    “我们老板也说,这么多呢!易续还是拍板付了,客户生气了两三个月,也回来了。”

    “然后所有人都改邮箱密码?”

    “第一次所有人,不管公的还是私的,所有跟密码有关的都改。之后所有公司账号规定每个月改一次,私人的建议是至少半年改一次。”

    “原来他是为了这个改密码,他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跟我讨论?这是感情事吧?”

    “我跟我自己讨论呢!”

    也就是说银行卡没改密码?

    会不会有银行卡在他的小抽屉里呢?或者在他妈妈的办公室?我不嫌钱多,马律师分配给我的最主要任务就是找钱,我的钱越多,他越能放开手做事。我奔去易续的小格子,认真地翻着每一个抽屉。

    “你在干嘛?”林木森跟在我后头,“又开偷啦?”

    “没有!”我关上抽屉:“看看脏不脏,脏的话就打扫打扫。”

    一无所获。

    “哎,你跟我说说易续吧,我都不知道他上班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我不跟女人谈论另一个男人。”

    “没劲!”

    “你跟我谈谈另一个女人吧?你怎么会跟她成为朋友的?”

    “张衣?”

    “是!”

    “我们从小就认识,迫不得已没得选择。”我说:“她在你们公司交不到朋友吧?”

    “明知故问就没意思了!”

    “我见过她打工的样子,没见过坐办公室正式工作的样子,你跟我说说。”

    “吓人,相当吓人,吓走了三个实习生。”

    “怎么吓走了?”

    “说来话长。”

    “短着说。”

    “第一个,长得挺好看的一个女孩,在QQ上给张衣发十几张图片,张衣说你给我一个文件夹。女孩从前台领了一个最厚的文件夹给她。张衣把女孩按在自己的座位上,说,我给你半小时,不,我给你天长地久,你把这些图片的电子版放到这个文件夹里来!女孩委屈地掉了一滴清泪,就走了。第二个女孩,比第一个还好看,一份合同需要加个骑缝章寄给客户。姑娘不知道骑缝章是什么,首先得找缝吧,把合同一翻开,合同的左边不是被订书机订好了吗?那儿不就是缝吗?所以她把每两页中间的缝都盖了个章。张衣一看,火了,说,你真不嫌烦,每个缝都骑个章,我麻烦你活成千年老妖,等到一千年以后,你再看,这他妈无疑也是世界上被章骑了最多的合同!”

    我忍不住笑了:“吵回去啊!让她多给耐心啊!她凶你更凶啊,谁怕谁啊,这么弱!易续和你们老板招人不行啊!”

    “我们公司的实习生都是你们学校的,易续算是回馈母校,没要求什么门槛,专业对口愿意来就行。而且我们一致认为,给实习生最好的锻炼就是让他们经历张衣。能留下来的,是出类拔萃的,留不下来的,到了别的公司也是见过世面的!”

    “第三个女孩呢?”

    “第三个是个男的。”

    “男的也能被她气走?”

    “张衣一声吼他就哭了,哭了就抓起他粉蓝色的包包走了。”

    “不会吧?”

    “那是个比第二个女孩还好看的男孩。男孩帮他的组长填写一张报销单,325RMB,写完RM的时候第一行满了,他就把B单独写到了下一行。张衣说,请你把B放回该放的位置!”

    “真逗!”

    “对了你行李什么的都收拾好了吗?”

    “收拾好了。”

    “东西多吗?”

    “就一个背包。”

    “哦,要不你多带点吧,我也就一个箱子,后备箱还有位置。”他说。我要坐他的便车出发去广州和深圳。

    “不用了。”我说,”我东西少,去的时间也不长,要不你自己多带点吧!你不是要呆两三个月吗?”

    “还是你带吧!”

    “你怎么突然这么客气啊?”

    “我……不是,我是想问你,你去工厂不会也穿你的这条白裙子吧?”

    “去工厂不能穿白裙子?”

    “不是,我是怕工厂那乌烟瘴气的、还到处都是铁丝啊油漆啊,怕把你的衣服给毁了!”

    “是吗?”

    “是啊,所以我的建议呢,多带几套衣服,脏了坏了不心疼的那些,要是有不喜欢的职业装就更好了。”

    “我都没上过班,哪有什么职业装。”

    “我问张衣了,关于你老穿这条裙子的事,你觉不觉得自己太固执太死心眼了?易续不会在乎你穿不穿这件衣服的,能出来最重要是吧?”

    “是太无助了。自己能做的少之又少,算是自我欺骗地给自己希望吧!”

    “自我欺骗是怎么产生希望的?”他疑惑地问。

    我嘴角向上挑了一下,皮笑肉不笑。

    这算个什么问题?

    这算个什么问题?

    我上一次脑子里冒出这句话,还是11年初的时候。

    Soeren有一天在地铁里没头没脑突然问一句:“what‘syourfavoriteword?”

    “What?”几乎是他说“word”的同时,我就脱口而出了。

    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这算个什么问题?

    “Isaquestionorananswer?”(这是个问题还是你的答案?)

    “Aquestion!Idon’tevent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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