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与我何干 (第2/3页)
秦府六年以来开采金矿出入凭证,而其中上缴给朝廷的不足一成!随着他查看的越多心跳速度也变得越快,当他翻到最后一页时两张薄薄的信纸掉了下来。
武侯伸手展开,仅瞧了一眼整个人险些从座位上跌落下来,里头写的正是当年杨清涟承诺将五成的盈利让与魏贤的书信,而另一张则是魏贤答应帮助杨清涟提升官阶的回信。
“账本是抄本,信却是出自原手。”李玉璋附加了一句,脸上更加坦荡,“如今我敢将此物先给武侯那便不怕武侯将它泄露出去。不说其他,哪怕里面记下贪赃的银两都够寻常官员杀几回头了。”
“既然如此你直接交于圣上,又何必多此一举拿给我看。”刘继宗突然有些让李玉璋进来,手里的账簿简直是块烫手的山芋,一旦被阉党人所知,纵使是他身为异性往后也不一定架得住他们群而攻之的阵势。
“但魏贤不是寻常官员。”儒生没有任何忌讳单刀直入道:“单纯拿北征御蒙来说,将士粮草军饷还要东挪西凑才勉强足够,这些事情岂是一道奏纸弹劾能解决了的?”
“凭此账本尚不能言胜,本候一介武夫又能做什么?”
李玉璋直起身子,不顾身份阶层双手按在书桌上沉声道:“武侯说的没错,田土赋税、盐铁课税、运河堤坝工程只要查起来贪墨者绝不止账本中所记人数,贪墨钱财也绝不仅仅只有区区两亿三千石,不止延秦一处,京都十三省还有更多这样的人!”
“但他们为什么能夠在数年来肆行贪墨而愈贪愈烈,就是因为在他们头上有一群权势昭天之人。”儒生越说越气愤,完全抛开书生文绉的形象:“自阉党兴起以来,莫说朝廷百官,哪怕亲王,郡王,皇室,宗亲不是屈尊淫威就是同流合污。”
“李翰林,有些事说不得。”刘继宗想要制止。
“就是人人皆知,人人不言!”李玉璋激动的站起:“阉党拉拢皇亲贵族,借规制允诺私利,贿赂之财可谓见者心骇,一个亲王一年供禄米五万石,钞两万贯,锦缎六十匹,纻丝三百匹,绢五百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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