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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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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七章 十月 (第2/3页)

人刚正不阿,且身居高位。“名声”二字他大可不必要从书法方面来博取,并且他之所书全是自己的家庙碑,从无宣扬。

    倒是许多看见这碑的人喜爱上了他的字,然后悄悄拓下来临习,时间长了学的人多了自然就传到了一些书家的耳朵里。

    任由当时的正统书坛如何抨击,他始终没有放弃对这种能够表现出“宽博大度、雄强厚重”的书体进行研究。

    从二十岁到四十岁,又从四十岁到六十岁,一直到八十三岁这位颜公去世,他始终在不断完善、改进、丰富这种书体,一直为它注入生命力。

    风评一直到他六十多岁的时候才忽然转向。

    因为那时颜公所在的国家爆发了战乱,而颜公一族为国家做出的贡献与牺牲,犹如给了那些养尊处优的所谓“书家”与“评论家”当头一棒。

    也是在经历了战乱的年代,人们才终于学会欣赏这种“宽博大度、雄强厚重”。

    颜公一生从未说过自己是“书家”,但他练习书法的时间,和对古人书法的研习与思考,远远超过当时的很多“书家”。

    当然很多专门去评论别人的作品或是当下时事的“评论家”就更不用说了,都是些“曾不旁窥尺牍,俯习寸阴”的家伙,却跟风妄言。

    后来学习颜公字体的人越来越多,赞美的人也越来越多。

    不单赞美他的字,还赞美他的人。

    再后来人们就用一句话来形容颜公和他的书法——“字如其人,君子为之。”人们也将这种特别的字体成为“颜公书”。

    传说当时宋保真书牌匾这事儿还有个故事。

    宋保真,沚水国白淀人也,自幼学书师从名家汪泽。六十而无功名,无颜乡里,故西迁文风贫寒之西明,得重用,鹅儿卒。

    西明国读书人本来就少,宋保真虽然学问不怎么样但字写得好,一来就受到重视。

    怎样表达对他的重视呢?

    当时废丘的官员想了个好办法,让军方出面请其为进金赌坊题字。

    这想法是好的,但却苦了宋保真。

    进金赌坊上下三楼,有四丈来高,修建之时为了体现其宏伟,匾额竟是用整条木头刨成,直接镶嵌于顶楼之上。

    既然匾额取不下来,那只有想办法把人送上去。

    军士找来一块木板,用绳子绑好让宋保真站在上面,从楼顶放他到匾额处。

    六十多岁的老头在四丈多的高空,早被吓得战战兢兢双腿发软,好不容易写完四个大字,结果往下一看差点没吓晕过去。

    就这样,回到家没两天就死了。

    进金赌坊是军方背景,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没什么人敢到这儿闹事。赌场的管理也近乎军事化,对于“老千”一事自来是严惩不贷,所以进了进金赌坊靠的一定是赌技和运气。

    时间越接近晚上气温就越冷,聂笑和小希终于受不了这鬼天气,躲进进金赌坊取暖去了。

    赌坊玩得最多的是骰子,骰子的玩法简单得很,可以摇骰子买大小,也可以两人自己摇来比点数,颇受赌客喜爱。

    其次是玩单双、牌九、四门方宝、摊翻等等不一而足,甚至有些文雅一点的玩弈棋和投壶。

    “我看你麻袋没少抗,要不玩两把?”小希看向聂笑,目光闪烁。

    要说玩,谁不想玩?

    关键是聂笑他玩不起呀,像这种不能出老千的局他十赌十输,从生下来就没赢过,实在是运气霉到家。

    从小时候猜单双,到后来玩牌九掷骰子,凭运气他是一次也没赢过。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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