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 南风阁 (第2/3页)
面说的是故去的鸣琅公子,‘风佩琅喧’不正是风吹过玉珠时候的情景么?而且诗中‘佩琳琅’也应着鸣琅二字,这样比只绣上一个名儿要有趣多了,也文雅多了,您说是不是?”
哈刚木一咧嘴,“真他娘啰嗦!还有,人呢?怎么只有一丛半开半落的花?”
小厮耐着性儿微笑道:“这是牡丹花,据说鸣琅公子姿容绝色却生性怪桀,生时连画师照着画都不能摹其神韵,更不用说死后用绣的。所以竟只能以一株半开半落的牡丹,喻其国色天香,以及同牡丹花儿一样开落任我、来去自由的处世方式和开得任性、死得轰烈的短暂一生。”
哈刚满脸不耐烦,一声冷笑打断他:“是你们故弄玄虚罢了。”小厮忍住气,心想:遇上夯心的粗人了,真是自讨没趣。正要走,西尤却饶有兴趣地留住他,问:“凡是少年亡去的都会出现在屏上?你们阁里悼念的方式还挺特别。”
这个态度却还好,小厮想着,对西尤道:“相公误会了,别看这只是一架屏风,却是精工细造,价格不菲呢,哪能亡去一个就造一个?还堂而皇之地立在正厅里。我们阁里规矩,人死万事休,花名册上除名,上下皆当从无此人。只有‘少爷’以及实在好的‘公子’能造像保留,被人记住。”眼睛快速地溜过西尤的全身,觉得这个生客有潜力成为上宾,就主动指着右边一扇介绍:“凉风添茶爽,落露焙道心。滴碎霜花——这是我们现在当家的,露落少爷,什么事找他才靠谱。”
“人俊冷,附诗也俊冷。”
“他一贯这个样子,不带笑相,只在煮茶品茶的时候还可亲近些。”
西尤细看,果然绣面上有淡淡的轻烟缭绕,像是吊茶炊的景象。
一路走马观花,上面的男子长相或艳丽或素净,或秀美或英俊,有吹笛的,看书的,执剑的……旁边的小诗总能写出各人的特色,且又在诗中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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