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秋伤 (第2/3页)
沉到底,香气不能出尽。你快喝了罢,也不辜负他这番奇妙心思。”
喜来伸长脖子望了一眼,皱皱鼻子道:“我当什么呢!一杯茶也值得这样巴巴儿地送来!”喜来对茶一向不感兴趣,喝茶也尽是牛饮,白白糟蹋了露落许多好茶。
索欢看了喜来一眼,端起那比掌心还小的杯子轻轻抿了一口,是沁透心脾的甘香。“露落对掌握火候与掐算时机最为在行,向来是南风一绝的。”
喜来耸肩:“我对这些事狗屁不通,不就一杯水么,哪里能整出那么多花样!”
青黛忍不住逗他:“有本事你把这话当面说给他听!”
喜来吐吐舌,装出可怜的样子,“你们可不能告我的状!”样子可怜,却是恶地主催租时的语气,见索欢和青黛轻笑出声,权当他们答应了。他一指勾过小杯,迅速地全倾在口中,末了咂咂嘴道:“露落哥真小气,就这样一小口,连解渴都不够,好歹凑一壶送来,面子上也好看些。”索欢听了,无奈地笑着摇头。
青黛责怪道:“菊花性寒,他现在能多吃么?露落哥思虑周全,在你这里倒成不是了。”
喜来顿时讪讪的,索欢见了忙岔开话题,问他:“怎么重锦没来?他和你不是一向焦孟不离?”
“嗨——”喜来挥挥手,道:“在教训下人呢!他现下情绪不好,不便叫他来。”
索欢点点头,不作多想,倒是青黛蹙眉道:“他也该改改这富家子的脾气,弄得下边人都怕他有什么好!”
“他若肯听劝就不是肖家小少爷了,好在他那臭脾气去得也快,否则依着他的性子,大家怕都要跟着遭殃的。”喜来摇头道。
青黛深以为是。重锦疯起来六亲不认,听说他极小的时候就闹得家里差些和舅母家决裂,但这还不是他被送来南风阁的原因。
据传,肖家三少爷是一等一的大贵命格——肖家便是在他出生后迅速发迹,可他又贵中带煞,克父克兄,万不能养在家里,唯有送去那极贱之地,从极秽之业十载,方可破命中煞气。
原是要送去做夜香郎的,肖夫人到底舍不得幼子受苦,便做主送来南风当男倌。只一条,肖家男人断不能屈居人下,就算是做男倌,也要做上面的那个!
初次听到这些时,索欢就想,肖小少爷这是得罪什么人了,想出这样的法子炮制他,肖老爷可真是老糊涂,江湖术士的鬼话也能信得的么!如今掐指算来,重锦在南风早过了十个年头,理该回去才是,可他却不愿,想来应是存了怨念的。肖老爷派人催了多次无果,渐渐地就不催了——这便罢了,重锦的两个哥哥也不催,只月月送来许多银钱,好叫他吃穿不愁。肖老爷是为了当爹的面子,他两人却是为了什么?
“怕甚?早早送走这尊魔佛不就结了!”索欢挑挑眉,说:“南风也不差他肖家赠的那些银两。”
索欢这话颇没心没肺,青黛有些生气了,“难道我们与他交好竟是为了钱?你说这话可是该被打嘴的!这话断不可再浑说,听了实在心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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