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凤栖梧 (第2/3页)
的家伙可就没有啦!
宰相身后的另一男子与护卫不同,貂绒锦带,透着几分富贵和文气,他见一男娼竟如此刁滑,心里早已不喜,俯首道:“大人!这混账好生无礼,要不要——”阴狠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无礼?无礼的可在后头呢!
索欢的头发和衣服都湿哒哒地黏结着,他注重外表,垂头好一番归拢整理,忽抬眼问:“你真的是宰相?”
这下连一直不动声色的凤栖梧都明显地怔住,更遑论旁人。
“你一直缩在那银壳子里,谁知你是真是假!若你是冒充的,我倒无所谓,府丞大人好歹是朝廷命官,对着一个假货大人长大人短的,简直把所有官儿的脸都丢到护城河里喂鱼了呢!”
府丞身子一软,当即跌在地上,急得转身低吼:“你要死别拉上本官!”
左边护卫碰了碰右边男子的手臂,不可思议道:“这男倌莫不是吓得疯了?说什么疯话呢!”
右边男子遂冷冷评价:“自寻死路。”
索欢还在说着疯话,“不若你把面具摘了让我瞧瞧,我虽没见过宰相,却相信面由心生,你若生的凶残,便信你是宰相,若是长得好,那就是比王仙姑的水豆腐还水!假的!”
场面一片死寂,众人皆低下头,索欢刚开始还求一线生机,事已至此,只求死得干脆,反而有些癫狂而狠绝的快意。
然而,让人瞠目的一幕出现了,那高高在上的宰相大人握住面具一提,将它放到公案上,又解下腰间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方金印立在面具旁,金印上头坐着一只麒麟,怒目圆瞪,虎虎生威。
他垂眼看着索欢,淡淡道:“可够了?是否把金吾卫和羽林卫调来?”
索欢之前口若悬河,此刻却言语不能了,脑中倏忽闪过林怀衣的一句话: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匹。
“索欢公子,听说你不识字?”凤栖梧也不知是什么意思,竟没头没脑地问了这么一句。
索欢一听,立即不服,大声道:“谁说的?!”转身去提了那桶过来,指尖沾着桶底的水,艰难地在地上写出一个“钱”字,写完看着那个歪歪扭扭的“钱”,感觉不甚满意,又沾水把其中一笔加长了些,这才叉着腰,洋洋得意卖弄:“如何?”
众差差役抿嘴窃笑。凤栖梧瞥一眼那字,又看向索欢,“可还会别的?”
索欢面子挂不住,理直气壮地声辩:“会一个不也是会么?”
凤栖梧笑了,先勾起一边唇,接着仰头笑出了声。索欢见他笑得开怀,不禁赧颜,偷眼看了看那个字,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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