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第2/3页)
这个男人离开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正好赶上某矿产企业急招矿工,阴差阳错他似乎找到一份能挣大钱的工作。
当命运的齿轮旋转个不停的时候,有些人的命运便会随之发生改变,为了让公司老板交易桌上的筹码更厚,那批矿工连夜下井挖矿,不料深夜时分,地震悄然而至,矿井坍塌成为废墟,矿工无一幸免惨死矿井之下。
公司老板不希望公司利益受损,不惜重金竭力压下这件事,仅仅赔偿两万块钱当做是安口费,按照他的话说:他们连合同都没签算不得正式员工,都是从乡下来的贱民就是觉得不公平又能拿我怎样?咬我啊?
一只信封,两匝人民币,一个等了许久的噩耗,哭泣,显然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不公?显然公平的话语权并不在一个一无所有的家庭手里。
雪上加霜,火上浇油,风雨飘摇的家庭任人鱼肉,民不与官斗,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可以做的就只有把他们的孩子抚养成人吧,至于所谓的公平,就交闭眼看世界的上天吧!
渐渐地阿土长大了,因为每次问母亲父亲去哪的时候,母亲总会先哭好久,然后闭口不提,问的多了母亲的眼睛就像是沾了胶水一样,越来越模糊,索性阿土也不再问及。
别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就不存在爱,一见钟情未必会比日久生情更真,爱一个人不是随他而去,而是好好活下去,用每一天,每一刻去体会失去所爱的心痛,就好像“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一般,相爱,相思,却已经是阴阳两世。
就在昨天早上,阿土起得异常的早,来找龙臣一起出去跑步,一脸无措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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