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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说不了永远,就说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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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说不了永远,就说从前 (第3/3页)

自觉记录了下来,而其中的虚幻都市情节更是容易被人用来模仿当做现实。我很少看偏离现实的书籍。

    她蹲坐在角落里伤心的哭了,整个走廊都充满了忧伤的气氛,仿佛这就是秋天的本意,粉色连衣裙被地板上的装点上了新鲜染料,眼泪一滴一滴将将尘土打湿压倒成为痕迹。我像小说里写的那样,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轻递到她的身前,以为接下来会有些煽情语言出现,换来的是对方哭得更加伤心。稀里哗啦豆大眼泪下掉地像是暴雨,我呆呆愣在原地。对方是大我一届的学姐,可能她都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却每天偷偷注视她好久,久到此刻出现在她面前并不是路过。

    是不是只有一个人的世界观昏暗的时候,才是恰好入侵的最好时机,你给她一点希望,她还你以前海洋。

    她后来说:“万物倒塌不可怕,可怕的是让你一个人去面对这些。虽然是在白昼,却感觉四下一片漆黑,因为眼球已经被眼泪过渡得模糊了,如果那天你没有出现,我甚至都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人心底那处薄弱的坐标轴很容易就会消失不见的,如果它真的消失,我会想到离开。我知道你不会让我离开。”

    时间瞬逝,发生过的事情在疯狂退场到不存在空间里,幸得余忆,黑白颠倒了似有焦急的天地。

    当舞台上所有灯光都熄灭之后,所代表是曲终人散的独角戏,没用人喜欢用单薄身体去抵抗大风,更没有人乐意在洞穴里说悄悄话。未沉入海底的漂流瓶向着夕阳消失方向孤单飘去,带着一个人庞大心愿。凝于高桥下摄影后的背景在互联网上汹涌传播着,试图融入所有人跳动心脏。

    于是我们只能用一双看似清晰实际朦胧双眼奋勇前行,在岁月的根底处一次次埋下未来难以用意志去抵抗的伏笔。过程当中所划过的数亿原子都全在享受着疼痛带来的衰退,它很聪明的在抵抗细胞比较薄弱地方撒野,享受一点点吞噬无至尽吞噬的盛大宴席,如同欲望所想拥有的无至尽物质,新鲜感更替残忍取代往更肤浅的瞬间快速前进着,再过一个世纪后化成了无法用词汇形容的比尘埃还没存在感的颗粒。

    十指敲打出来的旋律是跟情绪有关的,自欺欺人哼着脱口而出没有丝毫押韵的感触。

    空中在不断落下飘舞的枫叶,旋了几转圈,飘至进湖中,荡起了多重波纹。

    目光聚焦在即将败落的玫瑰花瓣上,只有在这个时刻,才能感觉到时间的漫长。

    慢点,再慢点,还能将动作分解的再慢点。

    就算不能接近永恒也想要随意点。

    被人夸赞,被人辱骂,又如何呢?

    在这浑浊世界里的游戏,应该还能在调皮一点。

    所有华丽的场景都在逐渐褪色,失去了本质的模样,硬生生将省略号归缩成为句号。那些最终被覆盖的就是同步着我们共同一起失去的,无法看清,但都明了。就像是此刻电影院上亿的影片。

    我们终究不再年轻了,即便是刻意也无法重温曾经快乐转换,毕竟物是人非是每个人都经历过的令人难忘片段。那些青涩轮廓早已成为黑夜街灯下最耀眼的一道光斑,能感觉它还在持续褪色中,总有一天会将次全部冻结。

    无从得知余生还有多少灯红酒绿的时光,而我自身光环会在什么时候败退下去,远方被群层雾霾覆盖让人难以喘息,这个世界从来都是这么让人感受到孤单,甚至是有些人的孤苦伶仃。那些五彩斑斓画面,仿佛从被创造那一刻起,就已经被注定了日后被哪些人群所肆意观赏,离去代表着什么,留下又代表着什么,对于我们这些迷失了归途的少年来说,只不过是在任随缥缈无至尽的摆布。

    我曾经所看到的最觉得自己悲哀的事情是拿着提前团好的觉得已经很豪华的未满五百的优惠券结账时,直勾勾盯着比自己小几岁的孩子从兜底掏出信用卡刷了四千的饭单,那刹那,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在被狠狠揉捏着,上一秒还喜笑颜开的面容突然之间便被硬生生拉了下去,下一刻都不好意思伸出手机让收营员去验证。这应该不是一直比较,而是觉得自己太弱了,太可怜了,鸦雀无声的思维享受周遭人声鼎沸的热闹,是我唯一对自己的一种审视。

    这个世界的逐渐繁华代表着我们日后的吃力跟随,当长辈问我们该如果抉择,能不能按照他们的过来人的想法去将未来过好,哪怕只是挑一天时间尝试一下。这是不是一种悲哀?过来人代表着被淘汰的人群,他们的思维已经很难正确适应这个年代的科技,在通往所理想成功道路上,需要的是脱离常人思维框架,用另一种难以跨越姿态去让自己变得与众不同,而不是每天掩耳盗铃般守在公司办公桌上幻想意淫着些不切实际的明天。

    繁华落尽代表着新鲜血液重生,内心所残留的纯真在其中很有层次感衰败,不断从北方吹来的尘埃为它铺上了层厚厚棉被,贴上了入眠后落寞的标签。我喜欢站在这样的灰色背景下发呆,试图用自己另类彩笔为它试涂上梦想里的色彩,至今还没有见到过哪里的光束是纯金色,马路两边不断快速行驶而过的车辆在衬托这里还没有完成被遗忘,这些画面,用再好的设备都记录不下来,可能也就是在今年。每年缩小到每个月,不同地方都在面临着各种格样拆迁,让我很不明白是为什么文物那么值钱,而现在已有的地点却要被不断推翻,乌鸦隐藏在百里外的深暗处发出了叹息。

    忽然有个想法,从石家庄出发,买上一张时长最久的火车票,用心感受时间的漫长。

    说不了永远,就说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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