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来日未卜凶与吉 (第2/3页)
这一指之功,登时如消耗了他全身功力一般,只觉得身形一抖,便举不起手来。
接着好一会儿,他才缓缓爬起,侧过身,那雪怒看出的他心意,似乎要转到达斯坦身侧另外一边,当即凑了过来,叼起他的身,将他轻轻放了下去。
齐御风冲着它微微一笑,心说这雪怒倒是心细,那雪怒得他嘉奖,心欢悦,当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
齐御风休息片刻,再一指伸出,他出手极为缓慢,这八个穴道也点得甚为艰难,口呼呼喘气,身摇摇晃晃,大有支撑不住之态。
这一连八个穴道,却比先前几十个穴道更为艰难。齐御风只觉得大汗淋漓,浑身衣衫湿透。冷风一吹,似乎都结成了冰雪一般,当即只能苦苦支持,颦眉咬唇,竭力忍住。
他点过最后一个穴道,勉力一掌在他章门穴上一拍,心只道:“成了……”
这带脉一通,全身周天穴道自动打开。一阳指的功力渗透其,便是他想要死,也没那么容易了。
齐御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阖眼仰头,就此昏迷睡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听得忽喇一声,接着一股血腥之气冲向鼻端。他刚要睁眼,却听得一个沉雄的声音喊道:“先莫睁眼,一口干了。”
齐御风只觉得触唇之处,似乎有一碗热汤,当即张开嘴巴,登时只见那人一抬手。一碗热气腾腾的血液参杂着些许固体,便倒入了他的咽喉之。
齐御风只觉得这股血腥之气,臭烘烘的,端的让人无法接受,正要呕吐之际。那人在他胸口一拍一顺,登时一股热流径直入胃。却是想吐都吐不出来了。
他喘息片刻,轻声问道:“达……,你内伤好了么?”
达斯坦听到这话,心不禁一阵感动,久久不言,当即虎目含泪,点头道:“你已经为我理顺了经脉,《阳真经》之更有疗伤之法,我没有事了。”
齐御风微弱的点点头道:“那……就好。”
达斯坦听到这话,再不迟疑,当即双手握紧他的脉门道:“你全身放松,不论如何痛痒异状,千万不可运气抵御,记住我说过的每一句话。”
齐御风迷迷糊糊,忽地打个寒战,身微颤,脸色霎时间苍白起来,当即只是胡乱点了点头。
达斯坦见状,吸一口气,收摄心神,一股暖气从丹田升上,劲贯双臂,两道内气从双掌之上,沁入齐御风的体内,齐御风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登时体内枯萎的经脉为之滋润,心神一宽,精神便稍微振作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达斯坦头顶笼罩氤氳白气,显已出了全力,汗气上蒸,而齐御风却通体通红,犹如蒸熟了的螃蟹一般,那雪怒看着这般奇景,不禁甚是奇怪,当即睁大了眼睛,抬眼望去。
稍等了一会儿,达斯坦道:“你已绝顶武功为我疗伤,眼下功力用尽,消耗极大,非得一年半载,身体才能恢复,而且能不能恢复旧观,却也难说,眼下这黑火宝血却是神物,火劲极大,虽然烧灼经脉,却可帮你冲破枯萎的经脉,眼下咱们手掌一刻不可离开,你须谨记。”
齐御风此时心已经清明,当即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头脑之困倦犹存,却睁不开眼睛。
达斯坦道:“我说一句,你在心默念一句,切不可半点有错。”
接着他说道:“天有五气,见之者昌。五气在心,施行于天,宇宙在乎手,万物生乎身。精气混一,玄关一窍,咱们先攻第一窍,空于下焦,精不妄泻,铅花生矣。”
齐御风只觉得他一句话说完,一掌拍击在自己的胸口之上,自己陡然身体一空,似乎心肺一时全都消失,只剩下了个空壳一般,然后从达斯坦双臂之,似乎传来了一道内气,登时如同引燃了体内的滚油一样,无尽烈火,升腾而起,焚烧体内,这炽怒来袭,齐御风当即运功镇慑心神,调匀内息,可越是运功,四肢百骸越是难受,只觉全身燥热,有如火焚。
他只觉得全身如同在油锅里打滚一般,全身肌肤焦干欲裂,等他觉得再也支撑不住,只欲朝天狂啸以解痛苦之时,却听得那达斯坦道:“忍着些,再来一碗。”接着却见他又在身边火堆上的锅舀了一碗热血,也不顾滚烫,当即倒在了齐御风口。
齐御风又被他强迫喝了一碗热血,只觉得这一碗热血喝下,浑身燥热无比,犹如身处火炉一般,那一滴滴热血,仿佛如同一块块烧红的铁块,不断烙印在他的心肝脾肺之上。
但是那粗壮的臂膀牢牢抓住他的双手,却又使他动弹不得,等过一会儿稍微凉了下来,他正自苟延喘息,达斯坦却惊异的说了一声:“咦,貌似还不够?”
说罢他一拍齐御风下巴。这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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