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司马元英和北极鸟论爱 (第3/3页)
,当灵魂的爱作为对象去爱时就会产生痛苦。当灵魂之爱是动词时也意味着占有,只是占有的方式不同。仍然是一个私,得不到时也有痛苦。
司马元英:若传统文化的可取性不去论,亲与仁的基础点只能是爱,可以是大爱也可以是小爱。或许是动词也或许是敏感词。上瘾的东西确实存在问题,但事物存在或者发展的推动力恰是问题,没有问题的东西近乎完美,关键在于上瘾的词性或是对象。灵魂的爱无所谓爱与不爱,讲究对我是内心的自我富足,只因有那么一个人。她可以在身边也可以不在,但知道她存在在这个世界。
北极鸟:亲与仁的基点是道,生生之道。一切皆根于生生,亲生我,故亲为大,人与我同根,故仁之,物为我用,故爱之。无亲无仁,才有爱之不确定性。自我内心的富足正是我所说的名词之爱,而不是动词。
司马元英:生生之道,以时间轴观之时为因果,所谓因果,一前一后,似是必然,其实本来;以相观之,即是如来,皆是自然。亲生我,若一生多,此生非造非产,无非演化,如此,何来大小?仁之故,不在同根,因之究其本源,万物同根,何故对物不仁且其爱为用?爱之不确定性,在其念不断不静,有出其念而生其爱者,无亲仁而生其爱者。出其念,本来如是;因亲仁,则为外迫,不在本心。是否视为名词,无碍观瞻,称呼而已。
北极鸟:因果是对形而下之有限时空而言,生生之道则为形而上之无限时空,即你所言之时间轴不是道,而是器。亲生你,物不生你,故有大小远近,此为人伦所由生,非念之断静问题。凡理论,皆当本之于自我生命之现实存在,否则论之无益。
司马元英:综上,西哲跟东哲难以对话。西哲以物质探求本质,东哲以纲常修饰世界。
……
这是董成海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别人“论道”,还是文字记录的形式。虽然他并不确信理解了司马元英和北极鸟谈论的究竟是什么,但还是饶有兴致地看完了。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与案件可能存在关联的线索,不过他至少能够确认北极鸟跟司马元英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