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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司马元英和北极鸟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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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司马元英和北极鸟论爱 (第2/3页)

的舍友清不清楚司马元英在蓝月亮小区的具体地址。”董成海走了两步突然停下来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然后转过头对着欧阳芸溪和小林说。

    “好的。”欧阳芸溪和小林一同回道,彼此对视了一样,一起往门口走去。

    董成海边走边随意翻看着司马元英的手机,不得不说这是他见过的最干净的手机。手机桌面上也就两个页,除了系统软件和诸如QQ、微信、音乐等几个常用软件外基本没有什么其他app。

    董成海打开司马元英手机里的通讯录,董成海的目的很单一,他就像找到北极鸟的联系方式。不过他发现通讯录列表里也就孤零零的二三十个号码,董成海将通讯录从上拉到下,在一堆的人名里并没有发现北极鸟。可以确定司马元英在联系人上并没有给他们额外的备注。除了之前调查司马元英人际关系时曾牵涉到的父母和学校老师外,其他还有十几个名字完全陌生。总不能一个一个地打过去,再一个一个地解释吧?

    董成海无奈之下只能回道首页,打开微信。一进入微信的聊天列表他就发现聊天列表的前几个就有北极鸟。他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司马元英与北极鸟的对话窗口,浏览了一下司马元英和北极鸟近期的聊天记录。

    司马元英:动词之爱的阐述客观现实,但没有深度,从传统文化出发却不及内在。文化是一种自觉,自觉会形成民族人性的底子,在传统自觉下中国人会谈爱,但没有温情,不是不需要而是因为没有所以不会需要。名词之爱来源过于浮夸,却不影响其阐释。生命的充实和完美过于敷衍,也与名词之爱相悖,只有生命存有缺陷的人格才会产生名词之爱——比如亲情中的母爱。至于爱情,名词之爱之所以稀缺则是因为他不得善果而人往往要求善果,可是要善果本身就背离了名词之爱的内涵。我更愿意将爱情区分为现实之爱和灵魂之爱。二者都会上瘾,前者表现为渴望永有的追求,后者表现为不得永有的渴望,前者永有的对象是爱,后者永有的对象是人,或者说她的魂灵。

    北极鸟:传统文化有比爱更深的亲与仁,爱只在表层。上瘾的东西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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