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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北犀园辩“礼”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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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北犀园辩“礼” 1 (第2/3页)

如果能相约,日日切磋,那便太好了。”太子姬诵这样想着,似已找出了答案,心下喜不自胜,躺在床上,手中把玩药瓶许久,眼前总是晃动着武矣定纤细轻捷的身影,以及她舞剑时的英姿,尤其是那一双明眸。

    太子想着想着,也酣然睡去了。

    眼看冬至日近了,尤昔姑姑、尤吉、尤殃,白天分工,分别为武矣定、武庚影浆洗衣衫、缝补鞋袜,一日三餐,侍候周到。

    尤昔担心两个小主子冬至之日考较有差池,又将过去逃离朝歌时,从王城中携出的一些文牍,拿给武矣定看。虽尤昔姑姑、尤吉、尤殃,这几人功夫不弱,却识不了几个字。武矣定收下文牍,细看时发现,这些都是过去父王日日都看的,武丁、傅说所撰兵法策论,与冬至要考较的“周礼”礼法一丁点儿边也沾不上。

    武矣定虽目前用不上这些文牍,却不想拂了尤昔姑姑一番美意,佯装喜悦,一一收下了。

    这些文牍,虽眼前用不上,却也是武矣定的珍爱,她收了放在衣柜中藏好,等冬至过了,寒雪之日遥遥,也可天天阅之。

    角院这两日,武庚影、武木女、武矣定三人,在廊院下大声诵读“礼”。角院有了孩童们的读书声,平添了若干生机。几位姑姑,看着年关将至,心下欢喜,为小主子缝补晒洗,勤快不已。

    夜间,等灯熄人休,尤昔姑姑一反白日的温柔娴静,用树枝当剑,一招紧似一招,严厉训练武矣定的六阳八卦剑法。

    过去纣王宫中,提起尤昔姑姑与忽伦师傅,小小的武矣定虽不懂他们间的默契,只知忽伦师傅教自己剑技时,尤昔姑姑总是陪伴在侧,送果子和点心,偶尔也与忽伦师傅见招拆招。现在想起来,尤昔姑姑必是与忽伦师傅有何渊缘吧。尤昔姑姑夜间教武矣定练剑,又厉辣又严肃,一改当姑姑的顺柔。武矣定自是不辜负尤昔的良苦用心,除了专心致志习剑,拉弓放箭,百发百中,即使在黑夜中射箭,也可箭无虚发。

    每天清晨,司昭姑姑于院中高声向院外说两声:谁家淘气的小子,又射我晾衣的竹竿呢。武矣定和尤殃只偷偷地暗笑,心想:以后夜间习射,再不可拿晾衣竹竿当靶子了。

    时间过得飞快,两日角院自由闲散,倍觉温暖,“家”的日子一晃而过,这日五更,武庚影、武矣定、武木女三个,早早起床,用完早膳,乘上马车,经五六条横竖不一的甬道,七弯八拐,进了北犀园,经绣荷池顺廊道而上,进了家学。

    寺人与马夫在前面驾着马车,车内,武木女突然握住武矣定的手,出其不意用猛力掰开她的手心,拿在眼前看了又看,然后重重放下,压低声音说:“怪不得司昭姑姑的晾衣杆裂了一回又一回,原来是你干的。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么大蛮力救夭公子,原来每晚在搬石子儿,砸我家竹竿呢。你若真是我的王妹,我劝你安生些。一个女孩子家,不老老实实学习妇德,熟知礼仪,却去翻墙越室,射猎练靶,这像什么?到时候谁会要你,谁敢要你?家学中也巧妙些,别净得罪公主,没你的好!念在同是“武”姓份上,今日我劝你一回,以后在这周王城中,大家各按天命,好自为之!”武木女瞪大眼睛,絮絮叨叨,以长姊的口气,教训了武矣定一番。

    武矣定心中一惊,没想到眼前看似没脑子、爱攀附权势的“王姐”,心眼儿竟如此之细。为了打消她的疑虑,又担心以后被武木女日日盯上,她讪讪地冲武木女违心地一笑,低头颔首,沉下声音,说:“谢谢长姐关心,妹妹我受教了。”

    武木女见武矣定态度恭谨,便不再言语了。武庚影在一旁默不作声,朝武矣定吐了吐舌头,扮了个怪相。

    太子舍学、家学中,学子们年龄不一,最长的要数王长子姬韩荣,他已年满十八了,小一岁半岁的有太子的四王叔之子伯禽,姜子牙的嫡孙末传子。

    伯禽自小受姬旦手把手教导,知书达理,儒雅谦逊,又拜西歧柔剑大师孟德为师,伯禽武基扎实,为人温厚,确实是家学中的姣姣者,他年满十七,自然也是位翩翩公子。

    年龄十七的,还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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