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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祸起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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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篇 祸起天台 (第2/3页)

 莫莲之仰面躺在地上,胶管还在喷水,只是力道减弱没了刚才的生命力。

    “哇!”千叶瞬间哭了出来,赶紧往楼下跑。再次遇到遗落的鞋仍来不及捡,隐约意识到自己的生活从此将向另一条路前行。

    跪倒在母亲身边,她终于恢复了正常喘息,心脏却并不因回氧而感到轻松,反而愈发沉重。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莫莲之睁着双眼,空洞的望着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将脸凑过去,感受母亲涣散的目光。一股热流侵袭到膝盖,一看,殷红的血从莫莲之后脑浸出,比胶管流出的水还多。

    她吓得发抖,刚想跑去叫人,发现母亲挣扎着抬起手指向左胸。顺手指方向看去,一枚金灿灿的波斯菊造型胸针,之前从未见过,即便刚才,莫莲之胸前也并无此物。

    莫莲之眼里流露出某种焦急的神色,又仿佛是急切的命令,母女连心,千叶一下明白了。她颤抖小手取下胸针,金子在太阳照射下耀出刺眼的光。

    抬起的手往下一滑,莫莲之完成了生命里最后一个有意识的动作,并突然流出泪来。被浸润后的瞳孔没了方才的焦急,转而一种深深的无望与担忧。是的,她想她自此再不能继续保护女儿了——浑身无法动弹,意识越来越弱,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啊!”千叶终于嘶吼出来,声音划破晴空。

    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呜啦啦驶来,两名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将莫莲之死人般放在上面,马不停蹄的往医院送。没人顾得上她这个惊慌失措的小女孩,至少这个时刻,跟死神赛跑更要紧。

    胶管淌出的水陷进草丛,与血溶在一起,淡淡的红色混合液体显示出怖人的力量,顷刻间染开一圈。

    这块绿色布匹再也洗不干净了。

    千叶赤着一只脚往前追,邻居刚拦腰将她抱住,她便晕了过去。

    莫莲之成了植物人,纺织厂工会将她安置在厂办疗养院,与一群退休老职工住在一起。她的床紧挨窗户,雨飘落在脸上或是被阳光晒得发烫,都没有知觉。她再不能完成任何一个简单的动作,说出一个完整的字,甚至连表情、思考也没了。

    而杨千叶也结束了与母亲无忧无虑的生活,被送进福利院。

    ……

    “哟,这是小莫那男人吗?”

    “是,她女儿看过照片都点头了。”

    厂宿舍区,卖冰棍的蒲奶奶侧脸看着罗大婶手中的报纸,保温箱盖子也忘了关。

    报纸上一则新闻这样写道——昨日,澜城警方在护城河西段近面粉厂区域打捞起一具无头男尸。死者身穿蓝色立领夹克,海军短袖T恤,下身棕色的确良长裤,赤足。被发现时呈跪姿,双手反绑,躯干多处锐器穿刺痕迹。经法医初步判断,死者身高约一米七二,体重60公斤上下,年龄在35-45之间,死亡时间超过七十二小时。死亡原因为多内脏损伤,尤以肝部致命。凶手不仅残忍的对死者连刺十一刀,更丧心病狂的割掉他的头颅,砍掉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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