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真假之争 (第2/3页)
此将她打入冷宫,恨她怨她。
陆月白见状,顿时按捺不住,她忿忿不平地开口,“父亲难道连另一支簪子都没看就认定卫奴儿是无辜的吗?”
“放肆!”陆挚怒斥,“越发没有规矩了!竟敢出言顶撞自己的父亲!”
李毓之见状暗道不妙,她立刻上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陆月白脸上,“果真是放肆!母亲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都统统忘了吗?你也是,你才多大,儿时也不过是见过卫姨娘几面,就将这簪子给错认了。差一点竟冤枉了你自己的亲妹妹,你可知错?”
陆月白白皙的脸庞上瞬间出现一个巴掌印,她捂着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她虽没有陆银华精明,但却不傻,她知道此计已然失败。一切的事情都只能是她的一个失误,与栽赃绝无干系。而她也要撇清自己,于是她跪下哭着道,“父亲,是月白错了。月白年纪小,本也是想替无辜惨死的人找回公道,却不想弄巧成拙。只凭着印象便将簪子错认了,请父亲责罚!”
陆挚一向雷厉风行,李毓之生怕他动怒责罚陆月白这才抢先扇了她一个巴掌,现在见陆挚的心绪已被卫奴儿搅乱,心中恼怒又不得发作。只能在一旁求情,“还请将军念在月白年纪小不懂事的份儿上,饶了她这一次。而且琼光宴在即,若是传了出去,月白的名声又往哪里放啊!”
“是啊,将军。”江氏走上前轻轻拉了拉陆挚的衣袖,劝道,“琼光宴在即,女孩子家的名声最重要,将军大可饶恕她这一次。莫说她一个小孩子,方才就连妾身都看走了眼呢。”
“江姐姐,话虽是这样说不假。只不过,这簪子无论是从材质、样式,除去刻字都一模一样。若非有心而为,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而且跟谁的簪子不一样,偏偏跟卫姨娘的簪子一样。”说话之人是府里最为泼辣的妾室王氏,她出身青楼,形形*的人什么没见过,性子泼辣又耿直。当初随是在青楼但却是个淸倌儿。她崇拜陆挚的英武之气,当初为了嫁给他更是当街拦马示爱,这才入得府中。
“我们这些后入府的,都未曾见过卫姨娘,更何况是要仿造她的簪子。为何会有一模一样的簪子出现在一具尸体旁,而涟漪苑的人又为何溺死在井中,这些将军都不想知道吗?”王氏反问。
奴儿心知,李毓之在府里根基深厚,又有强大的娘家作为后盾。此次之事并不能扳倒她,不过她也从未想过要凭此事来扳倒她。她不过是想要借此撕开李毓之伪善的面孔,让陆挚知道他的正室夫人是一位为了扳倒敌人不息栽赃别人的人,就算那人是个孩子,一个失去母亲的孩子,他陆挚的孩子。
其实奴儿心中不是没有抱过为母亲洗清冤屈的念想,不过之所以想要为母亲洗清冤屈,她是想要他的父亲明白真相之后带着悔恨而死。要他后悔,要他自责,明白自己曾经究竟做了多大的错事。
奴儿跪下说道,“父亲,奴儿已经证得清白之身,已然足矣。其余的,但凭父亲做主!只愿父亲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