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秋月 (第3/3页)
大巴车司机一个急转弯,周文整个脸都狠狠地摔向旁边一个肥胖的大妈脸上。
“啊!”
“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尖叫,大妈没好气地用胳膊肘一甩,把对她而言十分瘦弱地周文直接推到了另外一边,紧接着又是一声“啊!”。
等把周文弄过去后,胖大妈接下来的表现可不是一般的牛逼。
“二蛋你要摔死你老娘我啊?给我停车!”
一个瘦瘦的驾驶员马上就停下来了,脸上是very very very不高兴。
紧接着胖大妈揪着驾驶员的耳朵又开骂了,而那个瘦瘦的驾驶员一句顶嘴的话都没敢说 ,只是不停的求饶。
看的一车的人目瞪口呆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周文。
“老婆老婆,不敢了不敢了,饶了我吧……”
“你个死二蛋,是不是想把我摔死了然后取外面找妖精啊?”
看着司机的耳朵从白变到红,然后再变到青,最后又变成白,一车人竟然不敢因为耽误时间而催促他们。
“好了,今天就算了,哼!”
胖大妈然后又啪啪地扇了司机几巴掌,就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周文压抑住心里地狂笑,看着瞬间长胖的大头司机,一副吃了狗屎的样子,继续开车了。
一路上周文正襟危坐,正派严肃,正儿八经,丝毫不敢稍有哪里不对得罪旁边的母夜叉孙二娘。
到了学校,就看到了孙爽和阳南在寝室轰轰烈烈地讨论哪个亲戚大方哪个亲戚抠门,哪个阿姨过年穿丝袜哪个叔叔打牌输了多少钱。
“咳咳!”
周文假装咳嗽,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以此来欢迎他。
“你咳嗽个ball?喉咙有痰,快用斯达舒胶囊!”
阳南很忙的样子无暇顾及周文,转了一个头,然后继续和孙爽热聊去了。
“氧化钙(化学用语,CaO,意思是操)!还可不可以愉快地玩耍了啊?”
周文一脸发苦的说,想寻求朋友的安慰。
“哦,刚刚孙爽告诉我斯达舒是胃药,不是喉咙痛,你可以用金嗓子喉片,嗯!”
阳南又瞬间回头再转头,把周文孤独又无奈地晾在了一边。
周文收拾好就躺在了床上,把孙爽给的脐橙放在了床头,然后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浮现采洁那个寒假给他的吻给他的爱。
由于周文不知道采洁在这个大城市的家,只好在学校静静地等待着开学日和她的相见。
发烫的灵魂,在青葱色的年少岁月里静静地燃烧。
浅灰色天空上飞不高的风筝,在人群里依旧害怕孤独的人,春天绵长的丝丝细雨把繁花缝进了岁月。
捧着炙热的眼泪在手里最终酿成了绿酒,留给相遇的灵魂醒不过来的沉醉。
等到狗尾草像金色的火焰燃烧整个山野的时候,我答应你,那时给你一个永远都不醒的梦。
周文又听着校园外的居民楼上鸽舍里鸽子拍打着的翅膀,那种像催眠的律动不禁让周文陷入了沉睡。
搁浅的船,躺在沙滩上,而它身边又是数以千计的船迅疾地开过。
病死的树,枯在荒草里,而它前面又是许许多多的树快速地生长。
男孩和女孩的青春,也注定会有另外一番不一样但绝对足以感动宇宙的爱情。
雨久花的花语: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