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雷大鹅 (第2/3页)
在手中,搬了个凳子坐定,调好了音准,然后给他们唱了一首世界上只有我自己听过的歌:
如果我一直走下去
是否就能拥抱胜利
如果我一刻也不停
是否就能在天亮之前遇见你
如果我不再边走变唱
是否就能成为你专一的爱人
如果我说一句爱呀
你是否会把我想个一生一世
从天河之源飞來的星
你是否为我來指引方向
醉倒在夜幕里的玫瑰花
你又是否梦到了邂逅的忧伤
如果我一直走
是否一刻也不会停
如果我不再边走边唱
是否会说一句爱呀
如果天河之源的星落下來
是否会化成醉倒在夜幕里的玫瑰花
如果我走,可是我的路在哪儿
……
酒吧里坐着不少客人,在我唱的时候他们都安静地听着,唱完以后,台下的客人,包括阿成阿远都对我报以热烈的掌声,但是大猛子似乎不买我账,
“郭新生,你这唱得啥玩儿,又是走又是停的,”我觉得大猛子完全体会不到我写这歌的意境,
“你懂什么,你沒发现前后歌词是有关联的么,”我对大猛子十分不以为意,
“再來一个,再來一个,”张震大声地鼓掌起哄,众人随即跟着嚷嚷起來,
我对于台下人的反应非常满意,这极大地满足了我潜意识里的装逼欲望,兴致正浓,我又清清嗓子唱了一首崔健的《浪子归》,谁知才唱到一半就看见酒吧里进來个熟人,这个熟人既不是李宏,也不是雷万春,而是下午在操场上被我打了一掌的矮个子守门员袁涛,袁涛进门以后在一楼仅余的一张空桌前坐下,跟他一起的有一个穿着洞洞裤的瘦子,一个戴着山寨阿迪帽的胖子,还有一个脑袋动不动就晃两下的呆子,这真他妈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搭上什么人,正应了爱因斯坦在相对论里提到的那句话:天上的牛郎配织女,地上的瘸驴配破车,
看到不喜欢的面孔出现,我本能地顿了一下,这一顿把手里的和弦都弄乱了,节奏跟词儿完全对不上,幸好台下坐的都是外行,不然非得糗大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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