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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宽衣解带怅然叹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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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0宽衣解带怅然叹往昔 (第2/3页)

 此后燕国以极速撅起。在这期间燕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越发的冷漠,即便是见到燕云也没有丝毫表情。

    不是刻意,真要说个理由的话那就是习惯,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冷漠,每天都只有练习剑术与兵法这两件事。

    他一遍又一遍叹息却又没有任何办法,他的离开、筱鹤的死、又在绝望中接连几天看着自己母亲被分散的躯体,这些都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承受的。

    不过必需要有所改变才行,昭凤是筱鹤唯一的寄托!

    之后他几乎是动用了所有的力量,找寻有可能改变燕沁的一切,他找了很多也尝试了很多,可得到的无非就是燕沁更加谨慎的躲着他。

    “不行,这些东西还不够……”

    他并没有放弃,终于在一处绝地找见到它——白鹤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她的肌肤比你的羽还要白,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鹤字,乖巧善良”

    “她死了,因为一些原因我没有救她,不过她永远都是我爱的人,独一无二。”

    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人!!

    唳!

    它竟然在拍打翅膀给予回应,燕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顺着眼角滑落:“筱鹤……”

    这是君王的泪水,而安抚他的是它。用长长的喙轻轻的触碰他的额头。

    白鹤通灵,还是说你就是筱鹤?这一刻他选择了相信后者。

    。

    “喜欢吗?”

    “…………喜欢”

    这是燕沁见到白鹤的场景,好不容易没有逃避还给予了回答。

    他从内心深处感到高兴,不过也不知道怎么此刻的他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明明很高兴,可就是笑不出来!那个时候抛弃了她,如果笑什么的就更惹人讨厌了吧?

    “叫什么名字……”依然能够感觉到巨大的隔阂,不过对燕云来说就够了。

    “就是随手养着的鹤而已,我叫它小白鹤,你喜欢的话随便叫什么都可以,它很聪明,听得懂这些。”

    “……就叫白鹤吧。”

    小白鹤难免让人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筱)这样不就与母亲的名字只差一个字了么?

    还是想到了那些让人不顺心的事,不过不知道为何没那么难过了。

    (回忆完。)

    ……

    细细想来语凝身上也没有什么她人的影子,燕沁也好墨梦也罢她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当然语凝也是。

    那天晚上语凝咳嗽声不断,路过的侍从几次进来查探,不过在看到风鸣后又屈身悄然离开了。

    “朽茗那里还有一些药,明日我让她送来。”

    咳嗽是因为体内的伤有复发之势,这些药虽比不上小罗之前那一颗,不过至少也能起一些作用。

    “等凝儿好些之后我就把燕国的事放一放,带你到幽州走一走,幽冥兄又得到了几匹好马这些日子没少派人来请我一叙。”

    语凝原本安详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幽冥雪为人确实不错,不过每次与夫君同去的时候都会被灌上几杯,酒这种东西她是真的不喜欢。

    风鸣知道语凝在想什么,翻动了一下身子从后面把她搂进怀里,笑道:“凝儿是没尝过我喝的那些酒的味道,幽冥雪早就被我告知你不喜那些,你喝的那些和我喝的比起来与水没有两样。”

    话说到这里她已经没有再拒绝的理由,那就喝一点好了,只喝一点!

    接下来的半个月依旧是一片祥和,语凝的伤好了大半,再也不甘心呆在诺大的房间里面,整日就吵着问风鸣什么时候可以去幽州的事。

    不过吵归吵,这期间她当真没有离开房间,一次又一次接近死亡,她也有些怕了。

    。

    “燕云那边最近有了动静,我们派到燕国的人几乎都没了联系。”(风荀)

    “这么多日不出手一出手就彻底阻断了我们的消息,燕云不愧是燕云”(茗)

    说到燕云的话某人就有说不完的话,好在朽茗及时的把纯钧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想安插人手到燕国容易,可不能进到下都王城的话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荀)

    “嘿嘿,现在知道我的本事了吧,别以为燕云有那么容易糊弄”(罗)

    “没有姬阳子的话你怎么可能靠近燕云,也稍微正经一点,这是大事!”(茗)

    遇到沑臣是运气,不过就算没有遇到他也有其它办法,小罗连连摇头,不管走到哪里他的存在感都很低呢。

    燕云的想法没人能猜透,他手里的能人也比西单要多,再加上数量堪称恐怖的六百万兵力,确实让人无从下手。

    不过只凭一句无从下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否则早在十一年前洛铭身死的时候西单就亡了。

    “燕云的兵力如今有半数都在下都,而且还有秋水这一绝地,从下都突破肯定不可能,是否把等候在下都城外的人先唤回来一半?剩下的一半还能够扰乱燕云的视线。”(胡姬)

    众人摇头,想法虽好不过却不可行。风鸣派到下都的人只是极少数,完全没有收回来的必要,相对的撤回一半的话还更容易打草惊蛇。

    在燕云的势力之下做到了无痕迹的撤退,谈何容易?

    左环沧海,右拥太行,南襟河济,北枕居庸.苏秦所谓府百二之国,杜牧所谓王不得不可为王之地.杨文敏谓西接太行,东临碣石,钜野亘其南,居庸控其北.势拔地以峥嵘,气摩空而。占据了地利人和,几乎不可破。

    “除去下都之外占据重要地形的还有涿、方城、临乐、襄平、阳乐这些地方。 ”(茗)

    “襄平三方环海,不可破;此外还有方城,位处燕国边境,兵力雄浑也不可破。”

    “涿就更不要想了,燕国粮草大半都来自那里,燕云陛下岂会松懈片刻?”(罗)

    “涿城被下都、襄平等等城池围在中间,打不得它的主意。”(女子)

    “临乐与阳乐位置上倒是没有地利,不过等从那里突破军队还没有到燕云怕是早就做出一系列防备了,相当大的一个问题,不能冒险。”(女子)

    难得一次聚集这么多人,却依旧没能有什么好计谋,虽说已然是预料之中……

    “魏国周边好像有几处燕国的领土?”(鸣)

    “是,”众人点头,不过却是心生疑虑,那些小地方连燕云自己都看不上,从仅仅派几万兵力镇守就可以看出,先生提及那里做什么?

    “燕国不可破,等待了四个月也没见到足够的契机,这边的事要缓一缓,不过期间太平静可不好,遣些人去魏国那边让魏王发兵,那些个小城池还是能够拿下”(鸣)

    随即离去,也算是无奈之举吧?

    “那魏国那边就劳烦小罗跑一趟。”(女子)

    燕国对于魏国有很大的威慑,所以必需派一个足够份量的人,有之前的事做前车之鉴,小罗恰是最合适的人。

    “风荀先生与朽茗姐姐这边就暂时收手,届时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让人通知你们。”(女子)

    可以不必为各种各样的事操劳是值得高兴的事,不过对于风荀期待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以他的性子自己不开口的话他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提及……罢了罢了,直接开口好了,隐瞒下去也没有意思。

    朽茗目不转睛的盯着风荀,似乎已经见到了晚上他看着自己身躯苦笑的样子。

    “怎么了?”

    “没…我只是在想你生气的样子,你好像从来都没有生气过。”(茗)

    “国正兴,气又从何而来?而且,我还有你这般完美的妻子。”

    “啊?……哦……”

    离开大殿后风鸣直接到了语凝房间,这些日子几乎每日如此,政事上面女子处理的很好完全没有插手的必要,就连方才商讨燕国之事也是由那女子组集,他不过是提了个意见而已。

    不过具体有关燕国的事并非像他说的那么绝对,就像是不可破与不能破完全有本质上的差别。可就算是侥幸打败了燕国西单必定倾尽全力,到时候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

    这条路走不通,因此他不得不驻足去找另外的路,期待幽州之行能有所领悟吧…

    “嘎吱”略显沉重的实木门发出哀鸣般的声音,风鸣随即大步进入。

    语凝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现,这倒是令他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又往深处走了十余步这才看到她的影子,坐在白玉桌旁一副深思熟虑的模样,直到风鸣到了近前她都还没有察觉。

    原来是下棋,自己跟自己下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风鸣悄无声息的绕到她身后,目光在棋盘上扫视,“飞卢立稚,枭早就无路可退,看来我的凝儿是变笨了。”

    真的可以吃掉,自己考虑了这么久居然没有发现…

    “夫君?”真是后知后觉,不过恰恰又证明她的专心。

    语凝依旧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一股脑趴在玉桌上,喃喃道“我才没有变笨,我一直都是这么笨好不好?否则怎么会选择相信夫君真的会带我去幽州……”

    这是埋怨吧?这就是埋怨,居然都已经光明正大到这种地步。

    风鸣摇头从后面搂住语凝在其胸前重重的摸了两把,道“你的意思是已经能够做男女之事了?”

    她也不反抗,表面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只要风鸣愿意她自然是愿意,不过这么乱来肯定还是不行的。

    见语凝的反应风鸣又轻轻捏了一把才松开她,随即起身往床上一卧微微闭眸:“前些日子凝儿才勉强能行走,我怎么能放心的下?虽然现在比起半月之前已经好了很多,不过接下来的幽州一行必须得多一些准备”

    事实证明语凝是真的变笨了,听到风鸣这句话之后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知晓其中的意思。

    “就是说终于可以离开了?谢谢夫君!”

    居然这么开心,如果真的那么想见外面的风景直接告诉他,他还能拒绝不曾?再说房间里这么多窗随便打开不就看到了,却偏要掩的严严实实的。

    “就因为最起初那一句恢复之前不准离开结果就真的不离开吗?”

    。

    。

    翌日,风鸣特意提前了一个时辰起身,语凝的身体着实让人放心不下,万一再发生之前那种咳血的事该如何?总觉得有很多需要准备的东西。

    ……结果除了两件厚实的大衣就再无其它,本来还有灵药的,不过找了许久都没有,这才想到大概在数日前就被语凝吃完了。

    “呼……”

    他这是怎么了,西单那么多令人拍手称奇的事都在自己掌握之中,现在居然被这等琐事弄的如此狼狈。

    仔细回想的话,是什么时候有这种感觉的?好像是在魏国,醒来看到血泊之中的语凝之后。

    那一刻他突然生出了害怕,害怕她就这样永远的离开,可是现在她已经醒了,伤口恢复比预想中要顺利的多,不应该有这种奇怪的感觉才对。

    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不过大概有一个人是知晓的——风荀,在些这方面风荀更能配得上先生这两个字。

    风鸣转身迈出一步出现在语凝床边静静的端详,抬手轻抚她的脸颊,而语凝则是无意识的动了动嘴唇,背对风鸣。

    一颦一笑,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让人在意,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风鸣转身消失,再不离开怕是就真的离不开了,果然还是要去叨扰一下风荀了。

    。

    。

    “咳咳咳”也不用做什么动作,在门口轻声咳嗽几声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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