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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
他轻轻地拂开了她的碎发,薄唇在她的额头上碰了碰 :“就是很想亲亲你。”
苏予在车里睡得久了,脸颊被暖气熏得微红,黑眸里含了点点的水雾,让人心软得一塌糊涂。
霍燃看似信誓旦旦,但在遇到苏予的事情上,他总是缺乏安全感。
他抿了抿唇,呼吸绵长了一瞬间,问了一个他以为他永远都不可能问出的问题。
他问:“你喜欢我吗?阿予?”
苏予一怔,黑眸微微放大,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霍燃怎么突然问了这个问题。
霍燃也觉得有些好笑,他问出去了以后,就自己勾唇笑了,他手指碰了碰苏予的脸颊,笑:“算了,我随便问的……”
苏予又是一怔,不过几秒,她就回过神了,她握住了霍燃即将抽离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声音轻柔:“我喜欢你啊。”她顿了顿,“七年来,一直都是。”
霍燃回视着她,喉咙微动,有什么要从喉间溢出来。
苏予微微倾身,抿着唇,想要去吻他。
只不过——
她在即将靠近霍燃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力量拽回了副驾驶座上,是绑在身上的安全带。
苏予:“……”
霍燃:“……”他轻笑出声,嗓音干净,又缱绻地覆了上去。
夜色中,苏宅灯火璀璨,似是在欢迎主人的回来,院门口的角落悬挂着幽幽的路灯,照亮了车里,在地面上拉出了长长的灯影。
渐渐地,灯影虚了,模糊了,晃来晃去的是彩色的光斑。
他笑着,亲她。
*
国内的大环境对女性不友好,重男轻女、性别歧视几乎处处可见,无论是催婚相亲的时候,极力侮辱和物化女性,还是找工作的时候,拒绝收录未婚未育女性。
律所的办公室里。
苏予一边听着实习生门的抱怨,一边给窗台边上的花浇水,她心不在焉地盯着慢慢地落在花朵上的水珠,胸口微沉。
霍燃抬了抬眼,提醒她:“水太多了。”
苏予这才回过神,她放下水壶,擦干净了手,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她刚来的时候,办公桌还空空荡荡的,现在已经充满了她的生活气息——暖水壶、水杯、笔筒、便利贴、笔记本、玩偶、抱枕和相框。
她坐了下去,对霍燃道:“我们和许太太见一面吧。”
*
许程的太太并不想见苏予他们,苏予不间断地给她了许多条短信,她才松了口,但是时间特别紧,就在当天晚上,而且,她拒绝见霍燃,只答应见苏予。
见面的地点,就在许程太太工作地点旁边的咖啡厅。
苏予提前到了咖啡厅,她就坐在靠窗的位置,而霍燃在对面的餐厅等着她。
没多久,许太太也进来了。
她穿着黑色的大衣,面无表情,右手提着一个大号的包,里面装满了工作文件,她神情分明有些憔悴,抿直了唇线,坐在了苏予的对面,她放下了包,毫无情绪地问:“你有什么想问的?我还有事情要做,我的大女儿还等着我。”
苏予微笑,想缓和一下气氛:“许太太,你要点杯什么东西吗?”
“不需要。”许太太语气冷硬,眉宇间也有了不耐烦,“你们现在是在为我女儿的杀人凶手脱罪,我根本不想见到你们。”
苏予沉默了一下:“许太太,或许你的婆婆并没有指使保姆……”
她的话还没说完,许太太就笑了起来,她略带讽刺地看着苏予,“你们律师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因为死的人,不是你们的亲人,对不对?所以,你们就可以假情假意地为了所谓的公平公正,一次次地戳别人的伤疤?”
苏予沉默,没有立马回答。
许太太深呼吸了下,她抬起了眼睛,像是把即将溢出眼眶的眼泪压了下去,她背脊挺直,然后,咽了咽嗓子,重新看着苏予。
“苏律师,你是女性,我以为你会懂得女性被压迫的痛苦。”她讽刺地反问,“你们是见过我的婆婆了么?那你有什么感受?觉得她很可怜,觉得她被冤枉?”
她看着苏予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可怜的是我,还有我的女儿们。”
她抿住了唇:“我的父母虽然有些重男轻女,但从不会像我婆婆那样。我父母的重男轻女表现在,他们希望我能够贤惠,照顾好丈夫一家人,他们害怕我离婚,因为一个离婚的女儿会让整个家庭都蒙羞,社会的风气就是这样,不是么?女人一旦离了婚,就会被说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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